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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那团鼓包,卫寂误以为姜檐还在生闷气,有几分无措地停在原地。

他张了张嘴,绞尽脑汁地憋出一句,“臣最近新学了剪纸,殿下要看么?”

剪纸是他跟虞姑姑学的,卫寂手一向很巧,再加上他会做皮影,虞姑姑只教了一次,卫寂便能上手剪出像模像样的东西。

那团鼓包动了动,很快里面传来姜檐闷闷的声音,“什么剪纸?”

卫寂说,“就是用纸剪出来的画、动物,还有字。”

姜檐掀开被子坐起来,但还是背对着卫寂,“你剪吧。”

卫寂:“臣现在只会剪字,还有几个简单的动物,画剪得不算太好。”

姜檐:“嗯。”

卫寂跟金福瑞要了红纸跟一把剪刀,坐在床旁的榻凳上,将纸对折叠起来,然后拿剪刀一点一点绞。

没过多久,一堵热墙慢慢凑了过来。

起初还与卫寂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慢慢地越来越近,呼出的热气拂过卫寂的发间。

卫寂手中动作一停,忍不住抬起头。

姜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沿边上,他像一只好奇心很重的大猫,倾着上半身将脑袋探过来,与卫寂只有不足半臂的距离。

在卫寂看他时,姜檐也垂下眼看了过来,漆黑的眼里有着纯澈的好奇,与卫寂对视时,他慢慢抿住了红彤彤的嘴巴。

卫寂喉咙一紧,忙低下头继续剪纸。

姜檐有着很充沛的好奇心,遇到没见过的便会巴望两眼,很像卫寂那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

只不过他的幼弟幼妹没有姜檐这么好的耐心,看卫寂慢吞吞剪纸,也不会缠着问什么时候剪好。

卫寂先是给他剪了一个简单的公鸡报晓。

剪出来姜檐才反应过来,原来每年节气时窗上贴的窗花就是剪纸,他以前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自然不会去想它是怎么做出来的。

姜檐属相是龙,这个有些复杂,卫寂还没那么好的手艺。

想了想,他又给姜檐剪了一个福字,一个囍字。

姜檐拿起大红的囍字看了又看,然后用一种羞怯的目光飞快瞟了一眼卫寂,“剪这个给我做什么?”

昨日送他桃花,今日又送他囍字。

卫寂老实道:“因为这两个字臣剪得最好。”

姜檐耳朵自动将‘这两个字’蔽之,变为‘这个囍’剪得最好,他眼睫垂了垂,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提。

姜檐说,“你也不必专门学这个,东宫应该有的是这样的巧娘。”

卫寂道:“臣也不是专门学的,只是见虞姑姑剪过便试着学了学,殿下要学么?”

姜檐眼神闪闪,“你一个人学不够,还想我跟着你一块剪……东宫这么大,只靠我们怎么能行?”

他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卫寂不解其意,以为他不愿意学。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姜檐又说,“不是要我学么?把剪子给纸给我。”

见他又变卦了,卫寂看了他一眼。

姜檐面色红得很厉害,怕他又烧起来了,卫寂忙道:“殿下先睡一觉罢,这个不着急学。”

姜檐看着他,“我没事。”

卫寂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好顺着他来,“那臣再剪一遍给殿下看。”

姜檐昂昂下巴,从鼻腔‘嗯’了一声。

姜檐实在不是什么巧手,要他挽弓射箭还行,但剪这些零碎的小东西便如同夸父拿针。

卫寂演示了两遍,还时不时在旁提醒姜檐剪刀的轻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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