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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嘀嘀咕咕地勉强穿好衣服,拖着两条打颤的腿再次冲出卧室。
云谏在门口把他拦住,脸上挂着悠然的笑意看着他:“花老板,这就走了?”
“你这个要饭的表现不错,”花有渝为了找回场子,很刻意地低头瞅一眼云谏的下半身,“比我在网上买的按/摩/棒舒服多了!”
说罢,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男人,挺胸抬头,气势凌人地哆嗦着两条腿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云谏的视野里。
花老板是故意的。
他在返回卧室穿衣服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猜到那个女孩不可能是云谏的老婆,不然小袜子白白叫了他五年的“干妈”。
薄情归薄情,云谏绝不是那种脚踏多只船的人。
等他从云谏的住处蹽出来,立刻打电话给大彭求证,终于知道“老龚”这个称呼从哪来的。
云谏是一位神秘的亚洲顶级富商,对外公开的名字叫龚屾,还有两个英文名字备用,在国际圈可谓是如雷贯耳且神秘莫测,怪不得当初放大话说不把康佳集团放在眼里,原来不是吹牛,是真的有这个资本。
同时也应了白晏丞曾经说过的话:钱对云谏来讲就是数字和白纸。
白晏丞五年前就明白的道理,花老板很久以后才懂。
花老板假装误会离开,其实是玩了一招欲擒故纵,不听解释,直接甩脸走人,这时候心里发慌的人应该是云谏。
这么多年花老板还是没学乖,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以为云谏会发慌,没想到还是他自己先慌了。
他蹲在自己的商铺等待云谏主动送上门,等了三天,对方一点音信也没有。
“臭乞丐什么情况,我就不信邪....”
花老板不甘心先认输,决定再忍两天。
这种事情就像夫妻俩吵架,互相别着劲,谁先低头谁就一辈子抬不起头,家庭地位一锤定音。
花老板还做着征服顶级富商的美梦,怎么可能轻易投降。
三天之后又过去一天,依旧没见到云谏的身影,花老板忍无可忍,带着怒气和忐忑的心情直奔云谏的落脚点找人。
接待他的人是云谏身边的秘书,直言不讳且一脸淡定地告诉他:“哦,你找老板啊,老板不见了。”
“......”花有渝哑然。
原来云谏不仅喜欢跟他玩失踪,是跟所有人都爱玩这种游戏。
看秘书的表情,似乎对这种事见怪不怪。
不单是秘书,公司所有人对老板玩消失都不痛不痒,同时也佩服这位神秘的大老板,常年不露面也能把集团股东玩弄于鼓掌之中,帝王制衡,被誉为经商天才。
花有渝扑了空,无比颓废地回到自己的吉普车里,上半身趴在方向盘上,捂着脸思考,头发被抓成鸡窝。
越想越后悔,后悔跟云谏玩套路,这下玩大发了,一不小心又把人弄丢了。
五年前他有错,病根从他这里来的,心甘情愿等待五年就是为了攒足底气跟云谏谈条件,没想到过程这么坎坷。
猛然间,他想起小袜子,干儿子一直是他攥在手里的王牌。
花有渝赶忙驱车赶到小袜子的住处,飞奔上楼,对着防盗门猛敲数下。
“小袜子,快开门!”
小袜子听到他的声音特别兴奋,也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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