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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该。”宿星野才不屑于委婉,也没啥同情心,一语道破。
花有渝拿烟的手一顿,轻轻笑起来:“怎么着,亲爱的Eleven,我好歹也当过你老板,你对我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宿星野笑着轻哼一声,眼神中有讥讽也有同情,倒是没再说什么令人心梗的话。
“走吧,小袜子,野哥带你去隔壁的古玩店见识见识,顺便给你看看我淘到的好货。”
宿星野知道白晏丞和花有渝要谈些敏感的话题,小袜子留在身边肯定不方便,他很懂事的主动带人离开。
等他们一走,雅间的门刚关上,白晏丞就开门见山地对花老板说:“你最近一直把小袜子锁在身边,应该说近一年你都像看犯人似的,有这个必要吗?”
花有渝笑着皱眉,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眼底溢出带着忧郁的笑意:“有啊,小袜子下周过十八岁生日,我有预感,他会回来。”
“你等了这么久,有没有想过他不会回来。”
“没想过。”
花有渝望向窗外,缓缓摇头:“晏丞,我没想过,我每天想的都是他什么时候回来,没想过他不会回来。”
白晏丞垂下眼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思索片刻,轻声说:“云谏这个人,不仅拿得起,也特别能放得下。渝宝,五年了,也许他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渝宝是花老板的小名,自从上初中以后白晏丞很少叫这个称呼,觉得太傻气。长大后心态发生转变,小名反而变得珍贵,每次叫“渝宝”都带着童年时最真挚的情谊。
“我不信!”
花有渝原本闲散的神态突然变得焦躁,发狠地吸两口烟,夹烟的手都在颤抖,语气低沉而有力:“你也说过,他不为别的,就算为了小袜子他也会回来,他肯定会接走小袜子。”
白晏丞帮他倒杯茶,试图安抚他焦躁的心绪。
他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晏丞,我他妈不是非要跟他续弦,我就是欠他一句道歉,憋在心里不舒服,就是一声对不起,说完就拉倒!”
“说完就算了?”白晏丞掀眸睨着他,声音轻的意味深长。
花有渝弹了弹烟灰,没什么底气地说:“一句对不起,我还想......看看他变成什么样。”
“再没了?”
“或许,还可以了解他过的好不好。”
“你还是贪心了。”
一句话堵住花有渝的嘴,抽完一支烟,他抿着唇就不说话了。
他不讲话,白晏丞比他更安静,为他添茶倒水,伺候到位。
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宿星野带着小袜子从古玩店回来。
花老板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倚靠在窗边抽烟,看似与平常无异,但是眼眶泛红,烟灰缸里的烟头多了十来根。
若是茶水换成酒水,花老板肯定喝醉,喝醉以后又该抱着人痛哭流涕。
上次就抱着宿星野叫:“臭乞丐...老子想死你啊想的心都疼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回来好不好....”
酒醒以后又不承认,别人一问臭乞丐是谁,花老板微微一笑,瞪眼睛说没有的事儿。
回家的路上,白晏丞和宿星野并肩步行,两人顺着枝叶繁茂的步行街朝家的方向走去。
宿星野忍不住问一嘴:“大白,你跟我说实话,云谏有没有联系过你。”
白晏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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