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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发觉他手指的温度呼吸间变烫,“你怎么了?”
他想起明聿年今天早上还准备吃安定,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睡不好。昨晚一定发生了对方难以承受的事。涂年说Alpha遇到重大变故时可能会进入易感期,虽然明聿年进入易感期的概率很低,但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
明聿年面容失血般脱色,唇色却红得异常,苏颜伸手去摸他前额,发现他出了一头冷汗。
“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早上是明聿年劝他去医院,如今却颠倒过来。
仿佛像坏掉的人偶,明聿年没有动作地看着他,好一会终是开了口,却嗓音低哑,像很久没讲过话。
“你真的有点过分,”明聿年说,“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么对待。”
苏颜愣住地看他。
明聿年却移开了眼,像是不想看他。不再多言一字,明聿年抽开手起身下床,摇晃着便朝外走。苏颜呼吸断住,在他打开门时跟过去扶他,“你要去哪,我陪你——”
“不需要,”明聿年推开他手,“你有功夫跟着我,不如回去找他说结婚的事。”
苏颜怔默一瞬,慌乱解释:“你如果介意,我以后会注意不在你面前联系他。是我不好,你不会在我面前联系苏文,我也不该在你面前这么做。结婚的事我没有跟他商量过,我也不知道他会突然这么说——”
“别装了,苏颜,”明聿年捏住他下巴,“我们要离婚的事你不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他吗。等我松口很久了吧,昨天也故意约他过来刺激我,这么想离开你可以直说啊,总拿苏文当挡箭牌不觉得下作,我们是谁欠了你吗。”
明聿年教养颇好,不会说脏话,最难听的话也不过是一句“出去”,鲜少说话这般刻薄,苏颜几乎反应不过来。
“民政局这么多,照相技术好坏不一,总要挑一下,”明聿年弯了唇,“我当时比较了两星期才挑出的地方,玉淮路北巷37号。”
钳在下巴的手指用力有些重,苏颜经不住去扒他手,却被对方反攥在手里。
“你不知道吧,结婚的请柬是我设计的,婚礼上的每一支玉兰花都是我剪的,蛋糕的样式改过三版,味道改过六版,婚礼的流程在你来之前我跟你母亲走过十七遍,就连你脚下踩的九十九块同色不同样的地毯也是我飞去欧洲一块一块选的,”明聿年字句说着,眼眶不知何时泛了红,“你以为婚庆公司如何能把婚礼做到这种程度,会符合你心意是因为我那一个月什么也没干,全心扑在婚礼上,只为了让你高兴。”
苏颜失语地对望着那双眼。
明聿年从来没说过自己做过什么,当日见到场地美好得像幻梦,玉兰花汇成花海,他抱着对方说喜欢,明聿年搂着他笑,却只道:“喜欢就好。”
明聿年有钱却没时间,他一直以为对方只是找了最贵的婚庆策划公司,提了无数条件,却不知原本尽数是由对方打造。
人真的能为负责做这么多事?
“你觉得他比我好,就去找他吧。”明聿年放开他站直,像这间办公室内每一件价值连城的事物,满身满眼、每一道线条皆是不容看低的骄傲。
“我做的最错的事是当初答应了父亲要照顾你,”他转身看向苏颜,眼中映着他的影子,却恨不得将其剜出,“如果不是他要求,你永远不会走进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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