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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啊?”

凭恕硬着头皮给岛台上清理出一小块地方来,他想要转身,宫理还使劲儿顶着他,不让他转身。

凭恕惊悚:“我凭什么不能转身了,你不会要搞我屁|股吧!我拒绝啊!那是出口不是入口我绝对不可能——”

宫理从口袋里掏出东西来,放在了前头的金属岛台上。

之前平树给她补衣服的传统缝纫包、一小瓶酒精,还有一枚她之前说的黑曜石耳钉。

凭恕呆了一下,突然挣扎起来:“我还没答应让你打钉呢!喂好歹给我点接受的时间吧!你——我我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

宫理闷笑,故意不解释,凭恕拿起那个耳钉掂量了一下,跟烫手似的差点扔出去:“这玩意儿还巨沉,我他妈的会被你弄死的!我不玩、不玩!宫理你就纯粹一变态,你不欺负平树就欺负我,还这么狠!”

宫理以为他误会是打X钉的话,会挣扎的更厉害,或者说干脆翻脸,但……好像,他也就只是嘴臭而已。

根本没有下死力气推她或者是攻击她。

哦。原来,强硬一点的话,是真是可以给他打钉的。

宫理忍不住笑起来,凭恕刚想要开口,就感觉那双手再度伸到他围裙下面,不过这次不是到T恤下,而是往下。

凭恕低头,就能看到她的手在深蓝色围裙下动作,她竟然解开了他的金属扣腰带,暖不热的手探了下去。凭恕忍不住朝后仰了一下头,呼出一口气去。

宫理对他就好像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似的,在短裤与硬面布料的裤子之间,她的手指就像是夹缝里的游鱼,凭恕绷紧了腰,想说点什么,但只有脑子里在骂脏字,嘴里只有哈气的声音。

她道:“果然。你是很容易被几句话撩拨起来,还是想到要打钉,就兴|奋得不行?”

凭恕用力咽下口水,往后靠着她,骂道:“……滚。”

他身子矮下来,宫理嘴唇也能靠在他耳边:“真没气势啊。你要是不态度坚决一点,说不定我会给你各种地方都打环的。比如这儿。”

凭恕一个激灵,瞠目结舌道:“你是什么疯子……靠!别捏、别捏了——”

他能感觉到宫理的呼吸是另一种兴味与愉悦,似乎跟她和平树相处时完全不一样,凭恕分不出来哪个才是“更好的”,但宫理绝对比对待平树时过分一万倍。

凭恕正因为“她轻视老子”和“她爱玩老子”之间天人交战的时候,宫理已经将他……往下拽,凭恕只感觉一凉,……蹭在了粗糙的牛仔布围裙上。

他哆嗦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的低下头。

宫理:“啧。你把围裙都撑起来了。”

凭恕懵了,嘴里半天才捡起几个破词儿:“靠、你|他|妈的、你是不是……啊……”

宫理拽开围裙,他贴上了冰凉的金属岛台边缘,一下子没了动静,只紧贴着她的腰臀抖了两下,闷哼出声。

宫理笑起来:“水池里还有刀呢,你再嘴臭就别要了。”

凭恕忍不住手撑在岛台边缘,气道:“你到底要干嘛?我不信你会弄我,平树还要用呢——”

他拽着围裙,挡在了翘起来的……和金属岛台之间。

宫理拽住了他耳垂,笑道:“我才发现,你耳骨上打了这么多耳洞,耳垂上最普通的位置竟然还没有耳洞。”

凭恕喘|息道:“打在耳垂上土死了。”

宫理:“我给你打个耳洞吧。”

凭恕低头看着针和黑曜石耳坠,才明白宫理刚刚不说明白,就是在故意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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