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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群人全都因为大脑供氧不足而死亡。”
宫理噎了一下:“想杀人真是擀面杖都能当刀用。这些一百多个泡泡,全都是这类收容物啊。”
平树看着那些漂浮着的因为反光五彩斑斓的泡泡,深知这些可爱肥皂泡下包裹着的是多少人的渴望和野心。
他其实心里也能感觉到。
绘里子也很喜欢宫理。她知道宫理是更世俗更快乐的她。
俩人把摄像头改装完——虽然说基本都是T.E.C.在动手焊接接线,回到车上的时候,平树洗了洗手将沙发放平,打算将沙发改成床铺。
平树知道,他故意在宫理面前这样做,其实是希望宫理多问一句: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果然,宫理脱下外套后,看到平树在铺沙发床,愣住了。
但她一开始并没有开口。
啊。不会是他觉得之前早晨那件事太尴尬了,恢复记忆之后接受不了,所以才要睡在这儿?
宫理本来不怎么纠结的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平树老跟对一个玻璃器皿似的,明明他是最摔不烂打不坏的那种人,她却忍不住对他特小心仔细。
但她还是很状似无意地抬手拿起钛杯,道:“你怎么要睡这儿,不睡到后面床上去?后面安静。”
平树手一顿,立刻停下了要铺被子的动作,偏过脸来,抿着嘴道:“……啊。嗯、我忘了。”他咽了下口水,自己都觉得太假:“合适吗?”
宫理:“啊,不合适。那你动作别停,继续铺被子吧。”
他转过脸去惊讶,果然宫理眯着眼睛大笑起来。
平树有点无地自容,但是强装镇定,真要继续铺被子,宫理拽住他手腕,把他往车厢后面拖过去。
他觉得那心拍调频收音机要是对准他,估计已经乱响得像是敲鼓。他踉跄中,拖鞋都掉了一只,宫理笑起来,跟他拽倒在软床上。
后面卧室没开灯,一片蔚蓝,平树倒在蓬松的被子里,伸手要去抱她,宫理也压过来,脑袋蹭了一下他肩窝。
平树夹着脖子笑起来:“宫理,好痒——”
她撑起来,低头看着他。
平树将嘴唇抿在嘴里,舌尖舔过,像是预备好要吻她似的提前湿润嘴唇。
宫理将手放在了他脸边。
他后背下面压的还是两床被子,甚至是他之前糊涂地蹭着她时候的床垫。
平树感觉自己腰都有点紧,他觉得自己应该伸手把她拽倒——而宫理却用力捏了一下,站起来:“你睡吧,今天就不跟你交班了。我继续开车。”
平树瞪大眼睛:“哎?你不一起睡吗?”
宫理:“不扎营了,太麻烦了,还要设置地雷和警戒线。我还是比较担心那些代体。虽然说目前还没遇上一个活的代体。”
平树脑子疯转,他绞尽脑汁道:“可是你都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了,肯定也累了。呃,疲劳驾驶是不是也不太好。”
宫理笑着说了句什么话,平树没听清,因为凭恕正在他脑子里疯狂吐槽:“草她要是来这儿骑你,算不算疲劳驾驶啊。人家都洞悉你的装纯了,别演了,有没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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