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492(1 / 2)

加入书签

引得头脑狂喜,意识不清,甚至想喊想咬她一口才好。

口头上的不肯亲近,是因为现在的计划吗?

没关系,一切等这个任务结束。他会竭尽自己的所能,他能做到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抵御得了所有的怀疑,他能击溃所有的困境,他要把此刻的自责折磨与起落,都当做缠绕的荆棘。

与她在一起如获新生的感受,即将迈向更稳定未来的前景——

他都要得到!他也要活着……

宫理也感觉到,甘灯可能真的很想她,他手臂像是顺从的扣着抱枕,腰却不怎么安分,他太想回应她深入她了,简直是两人像是溺水挣扎般搏斗。

宫理只觉得头晕目眩,潮水拍案,而她更注意到甘灯的眼睛在手臂遮挡之下,像是燃烧着狼子野心般望着她,那静水般风雨不动的模样,从他瞳孔中彻底消失……

……

甘灯感觉手指都脱力了。

宫理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她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按在他残疾的腿上,裤腿半褪,她隔着布料轻轻捏着僵硬残疾的肌肉,但脑袋放松的搭在床沿。

他们都没说话,只是一直未从激烈的呼吸中平静下来。

宫理忽然伸手,将他绑着拘束带的大腿露出来,似乎在观察他有没有真的转好。甘灯心里刚泛起一点感动,就看到宫理拿起落在地上的钢笔,在他腿上开始奋笔疾书——

写在这种地方!

她肯定是要写什么奇怪的……

甘灯心底乱跳,他低下头去,那些字几乎就在根处,十分显眼,八个大字。

“身体健康,寿比南山”

就在他白皙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的肌肤上。

甘灯:“……”

宫理抬头狂笑:“祝你早日康复,送上我最诚挚的祝福,不好吗?”

他:“……下次换换,我也要给你写字。”

宫理:“写什么?”

甘灯:“恭喜发财。你不就爱这个吗?”

她大笑起来,伸手朝桌子上。

他以为她要拿烟,但宫理只是拿了一块鱿鱼干,掰成两半,一半递到他嘴边:“补补盐分吧,你的汗都快把字都给洗掉了。”

甘灯抿嘴叼住了鱿鱼干,他平时几乎不会吃零嘴。他躺倒着,汗湿的手指拨着她乱糟糟的头发。

甘灯:“……小心。修道院真正的话事人还没回来,你不要掉以轻心。”

宫理偏过头,笑:“我汗都没干呢就谈工作?”

甘灯却表情认真:“你记得我说过,深渊更深处可能收容着……”

宫理叼了一块鱿鱼干,喂给他,然后站起身来敷衍道:“嗯嗯记得,我去洗澡了。要我扶你吗?”

甘灯看着自己身上狼藉的书法现场,清了清嗓子,摸索着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拐杖:“不用。”

……

甘灯走出浴室晚一些,果然墨水还是会留下痕迹,几乎只能洗掉一半,他只能硬着头皮穿上了短袖和衬衫。他甚至庆幸自己一般会在衬衫里多穿一件,否则这些字都有可能透过衬衫的布料显现出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