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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一样,就刚嚼的那两口带劲。嘿,瞧他那样儿!”

平树却有点震惊地站着。可是宫理都几乎让柏霁之搬进她家了,以她怕麻烦的性格,要是随便谈着玩玩怎么会让别人挤进她生活里?他可是见过宫理看着柏霁之时那饱含着“他真可爱”的笑意的双眼,他见过宫理顶着柏霁之给她编的发辫又无奈又想显摆的来上班——

怎么会?

柏霁之的表情不像是被甩了,更像是他……

柏霁之推开门正要走出去,平树突然开口道:“我知道你特别喜欢她。可,她也是喜欢你的。”

柏霁之猛地转过脸来。

像是努力给自己凝结出的薄薄冰壳一下子被平树戳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天崩地裂似的神色,再也撑不住了,颤抖嘴唇道:“……好像是这样的。”

平树还要再开口,就看到柏霁之抬起手臂挡着脸,快步走出去了。

门缓缓合上,凭恕忍不住道:“……我服了,你|他|妈是红娘吗?还是那种街道办劝人家别离婚的多嘴大爷大婶?关你什么事,他们分就分,你还在这儿要挽救别人破损的感情了。”

平树没说话,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脚尖点着地,转轮椅子微微旋转。

凭恕还在嘲讽,平树忽然开口道:“她也是会伤心的呀。”

凭恕突然卡壳了,悻悻住嘴,半晌道:“……我不信。”

……

柏霁之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他坐着电梯,习惯性点了5层,也就是宫理住的顶层。

到宫理家门前,她门口还放了个挂喷气式雨伞的架子,他和她的伞都在上面。

他伸手点了一下,密码锁并没有换掉,门在嘀了一声之后打开,柏霁之却一时没有走进房间的勇气。直到门自动锁上,他缓缓伸出手再按了一遍密码,终于打开门去,看到半开的散乱鞋柜,还有她翻倒的拖鞋,旁边是他那天愤而离开时蹬掉的拖鞋……

柏霁之靠着门,眼睛湿润起来。

他……他不应该说的。

那些话,他虽然感觉自己说的都很有理由,他确实也总是追逐着她,放低着姿态长久地喜欢着她。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拨回时间,把他说的话一句句收回。

宫理就是这样的性格,她有着没人知道的复杂过往,这不是轻易就能改掉的。她已经在那些插科打诨之中,偷偷将她自己的那条线往回撤,默不作声地模糊了许多边界。

柏霁之光脚走在安静的房间里。

浴室里有个托盘上会专门放他洗澡时从耳朵上摘下来的银色耳环;还有一把她自己几乎从来不用的发绳;茶几下面那罐她自己从来不吃的糖果,被他吃得只剩下一点点了。

她会靠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宫理不止是不跟他多谈——她与任何人都不爱谈。或许对宫理来说最享受的就是这样放空的亲昵。

明明是他说,愿意跟她一起学着如何去恋爱,明明是他说了愿意被她伤害,那为什么没有再努力一点,在心里觉得有点不舒服的时候,就努力说出来,就告诉她……

他应该一点点就做好沟通,他应该看到她的改变而不只是自己的喜欢。

若在柏霁之刚刚认识宫理的时候,他也无法想象宫理的家里会住进人,无法想象她会记得给人带甜点回来。

柏霁之看到餐桌上的纸盒子,他缓缓走过去,甚至那天还没来得及看,她买给他的奶油可颂。

打开包装,她还特意买了两个浇了过量枫糖的可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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