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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马桶与盥洗台。
只是在镜子上,她看到了平树熟悉的字迹。
他写字总是很小,很挤。
但在镜子上,他写的字更挤了,颤抖着比划。他一遍遍的写着:
“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
字一排一排,紧凑的颤抖着,像一群在镜子上的蚂蚁。
但这些字全部被狂乱的几条横杠划掉了。
在镜子正中央,写下了两个几乎占据正面镜子的大字。
“凭恕!”
第49章
宫理盯着那两个字, 半晌过去,她发消息给罗姐:
“平树在哪儿你知道吗?”
罗姐没回复。
宫理想了想也没收拾,她关了灯, 将洗手间的门小心的恢复之前的角度,离开了房间。
她刚回到自己的房间,罗姐就回复了消息。
“没事。他在我这儿。”
宫理看了看光脑,过了半天不知道该回什么, 就回了个“OK”, 捏着手机有些发呆。
……
罗姐将光脑收起, 一只脚踏在茶几上, 握枪手肘搁在膝盖上, 枪|口却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将装着冰块的威士忌酒杯递到嘴边,茶杯中却不是威士忌, 而是某种粘稠的荧光粉色液体。
他笑着看向罗姐, 夹着烟的手正要将酒杯递到嘴边,罗姐猛地抬手, 打飞酒杯。酒杯砰的一声滚落在地,粉色液体不止洒在了地上, 也洒在男人穿的网纱上衣上。
衣服单薄, 粉色液体浸润后黏在他胸口, 他抬起手来抹了抹, 又将手指放到嘴边吮干净,轻笑起来:“他都不好好锻炼, 我都快瘦成排骨干了。”
罗姐受不了了:“你|他|妈是一年赛一年的恶心, 这衣服骚的都露点也就算了, 你还给自己涂了粉色指甲!”
男人伸出中指,显摆自己的指甲:“荧光粉, 我的幸运色。多久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啊,罗。”
罗姐没说话。
男人的皮鞋蹬在了茶几边缘,黑色长裤被包间内暧|昧的彩灯照亮。这是这间店内最低档的包间,包间外的舞台上有些衣不蔽体者在扭动舞蹈,也传来许许多多可疑的声响,层层纱幔遮挡住了包间的门。
“你忘了,这地方也曾是我们发家致富的地方之一,可你把它卖了。而现在,他们做的生意比咱们当时恶心下作一万倍!”男人笑道:“我叫老板来见我,来好好跟我谈谈。”
罗姐竖眉怒道:“你惹什么事儿?!让他们完蛋也有别的办法,我只要给对的人提供点线索,就会有人来对付他们。”
男人嗤笑道:“对付是没用的,这儿就应该一把火烧了。不说这个——现在你沦落成什么了?我上次还有记忆的时候,你开个几把小破店,天天给人隆屁|股。”
罗姐耸肩:“马上要开分店了,贺喜我吧。”
男人狂笑到咳嗽。
罗姐突然身子靠近,手指捋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你把平树头发给剪了?!他发现了估计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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