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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驾时,聂贤在一众人中十分显眼,因为他瘦了一大圈,眼眶都有些凹进去了。太监唱喝声一响起,容萱看到聂贤被吓了一跳,不禁弯起嘴角,看来聂贤近日过得“不错”啊。

容萱在人前待殷治还和从前一样,如同什么不好的事都没发生过一般,众人寒暄几句,容萱便提到边疆之事,还特意对聂峰叮嘱道:“你可要记得你是去做什么的,万万不要给人添乱。”

聂峰一直苦学兵法,练习战术,只等这个机会,一听容萱的话就知道时机到了,忙道:“娘娘放心,臣家中孩子这么小,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这就相当于保证不去冲锋陷阵了,容萱满意地点点头,对殷治说:“你们聊一聊吧,我想去后院转转,同夫人说说话。”

殷治了然她是想听聂贤的惨状,看笑话去,便点头同意了。

姜氏引着容萱去了后院,当下人都退下之后,立即向容萱行了个大礼,真诚道:“多谢娘娘赐下御医,治好了臣妇母亲的顽疾,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妇无以为报,只能多想一些折磨聂贤的方法。”

容萱笑出声来,“好,本宫喜欢。起来吧,同本宫说说聂贤如何了?”

姜氏提到聂贤面露不屑,“娘娘,这个男人品性当真低劣,他真的是聂家人吗?整个聂家都找不到比他更低劣的人了。”

容萱笑道:“他还真是,他做了什么?”

“他把白氏挖出来挫骨扬灰了!”姜氏说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什么格局啊?一个大男人,虽说被骗了可也没骗到太多吧?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聂贤居然把白氏的尸骨挖出来鞭尸,然后挫骨扬灰,丢进了粪坑!

容萱一怔,随即笑起来,“这不是本宫在万寿节那日提过的话吗?他居然做了,然后呢?”

“之后臣妇发现少爷偶尔会弄鬼吓唬聂贤,臣妇便命人扮做白氏,经常在深更半夜去找聂贤。”姜氏笑说,“聂贤对白氏可比对您母亲怕多了,许是因为您母亲到底是大家闺秀,他觉得您母亲做不出什么伤害他的事吧。但白氏,毕竟是杀过好多人的,聂贤又刚刚祸害了人家的尸骨,这不就心里有鬼,怕得很吗?

如今啊,聂贤害了头风症,时不时就头痛难忍,夜里还失眠睡不着,只能酗酒让自己昏昏沉沉才能不那么痛苦,不那么害怕。您瞧,他都快瘦脱相了。”

聂容萱在识海里高兴叫好,这个聂贤是她最恨之人,身为聂家人怎么能将聂家害到那般地步?让聂贤死了伤了都太便宜他,只有这样打碎聂贤的情谊、吓破聂贤的胆,日夜折磨着聂贤才让人痛快!

而且这样的聂贤已经废了,殷治再也不能利用聂贤做什么事。聂贤痛恨诗诗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了诗诗帮殷治做事呢?他这样浑浑噩噩,受惊过度的样子,殷治也不可能安排他做什么事了。

殷治确实同聂贤聊了几句就暗骂聂贤废物,好端端的一手好棋,只要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是赢家,居然能过成这个样子。要是他的路有聂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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