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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裴闻耐着性子帮她擦脸,她苍白的小脸哭得有些发红,连鼻尖都透着红,芙蓉面上的泪痕看着好不可怜。
微风渐起。
吹皱了屋里的烛火。
裴闻哑着声音淡淡地说:“我今天让你出嫁了,明天也能把你抢回来。”
他说的是实话。
这对他来说也不难。
“与其那样,倒不如今天就绝了你的心思。”
姜云岁不说话了。
裴闻看她身上的嫁衣很碍眼,他也不介怀她不肯和自己说话,“把衣裳脱了。”
姜云岁听见这话,气得胸前起伏不定。
她把裴闻当成了禽兽,柔软白皙的小脸上满是羞愤,面上犹有泪痕,“你杀了我吧。”
窗缝透进来的微风拂起床幔。
男人抬手拿掉了她发间的簪子,少女的长发就像墨水一样铺开,落在她纤瘦的后背,衬得她的脸就更小了。
脖颈纤细,皮肤细腻。
裴闻的视线在她的颈间停留了片刻,好脾气地问:“你脱不脱?”
姜云岁恨自己这会儿怎么不能两眼一黑晕过去,男人这双翻云覆雨的手,轻而易举的拨弄她的身体。
裴闻望着她的脸,下巴尖尖的,脸小小的,没什么血色,也没什么精神。
这身嫁衣在她身上确实很好看,将她的身形勾勒的玲珑有致。
裙摆已经有些凌乱,露出的那截雪白细腻的的小腿,好似被月光笼罩着那般的白腻。
姜云岁已经缩到了墙角,她眼睛噙着泪光,抿紧了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还是如平日那般高不可攀,像落在高高枝头的月。
怎么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就这么的…无耻且可怕呢。
裴闻点点头,“那我帮你。”
姜云岁现在想晕却又怎么都晕不过去,她绷直了后背,床边的灯火拉长了男人的身影,他慢慢上前,削瘦清白的手已经落在她的腰间。
腰肢上繁冗的带子在他手里轻而易举就被解开。
腰带缓缓下落,男人手上一顿,细瘦的触感,于他而言有些陌生。
裴闻做这种事,也能面无表情。
姜云岁都出了汗,湿透的里衣贴着皮肤很不舒服,他渐渐靠近的气息,沉沉的压了过来。
带着点肃杀的硝烟冷冽。
让她觉着窒息。
姜云岁在他的手指落在她衣襟的瞬间,压着颤抖的声线,“我自己来。”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咽了咽喉咙,“你先把我的手松开。”
裴闻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这会儿却改变了主意,“晚了。”
嫁衣很快落在一旁,裴闻当着她的面烧了她的婚服。
还记得她那时候天天往绣坊跑,那时候就觉得难以容忍。
姜云岁只穿了身单薄的里衣,她小心翼翼往被子里藏。
裴闻看起来今晚好像不会再对她做什么,被吓唬了一天,她已经很累了。
想睡,又不敢睡。
裴闻重新倒了两杯合卺酒,在姜云岁再次打翻酒杯之前,他先开了口,“今日你大婚,不喝合卺酒不合礼数。”
他还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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