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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让别人知道你不见了大半天,你与他的这桩姻缘就是真的断了。”裴闻淡淡道。
姜云岁好像才转过弯来。
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消失大半日,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了名节,她和他的婚事还闹成了笑话。
姜云岁忍无可忍,抬手打了裴闻一耳光。
裴闻拦都没拦,坦然受下这个巴掌,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了揉,好像她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软了。
便是现在这般竖起刺的样子,也很柔软。
在裴闻看来,没什么威慑力。
他不合时宜记起曾经做的那些淫/靡暧昧、缠绵悱恻的美梦。
梦中的人,困在他怀中的时候,触感也是这般的柔软。
裴闻的大手压在她纤细的后腰,滑落的乌发,无意间蹭过他的指尖,如绸缎般细腻丝滑,他弯了弯手指,几缕软发便缠绕在他的指间。
他从回忆中渐渐收了神,望着少女沁着眼泪的乌眸,心比铁还要硬,他说:“岁岁,你不该骗我,更不该利用我。”
姜云岁就那一次。
事后她也很后悔,却也没什么用了。
她抬头就见男人冷峻锋利的下颌,和一动不动的喉结。
她被裴闻的眼神盯得心里都发麻,这种眼神好像要把她给吃了。
姜云岁已经许久没有想起上辈子她在他床上吃过的苦头,现在记起还是会觉得不寒而栗。
她吃不消的,受不了。
膝盖疼起来,第二天都没力气走路。
尤其是裴闻在床上就像变了个人,在房事上,什么都是由他说了算的。
裴闻帮她理了理落在侧脸的碎发,接着告诉她:“岁岁,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知道现在已经没法和裴闻讲道理,用脚去踢他,他像是不觉得疼,用手去挠他,过了会儿,被有些不耐的他,随手抽了根绸带束起了手腕,扣在了身后。
姜云岁闹了大半天,渐渐也没了力气。
她瞪他,“你不如杀了我。”
裴闻默了半晌,说的话不像是假的,“杀了你,再把你的尸首放在冰棺里,保你尸体不腐不朽,这样我也能日日看着你,你又不会说些我不爱听的话,如此甚好。”
裴闻好像不是在和她开玩笑,神色认真的仿佛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这样做。
姜云岁又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他一句疯子,他是真的做得出来的。
房门忽然响了两声。
有人来了。
姜云岁张嘴,正准备大喊救命。
裴闻扫了她一眼,并未阻止,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着垂死挣扎的一条小鱼儿。
进屋的人是周述。
他一进门就低着头,目光根本没有往里间去看。
姜云岁什么都没听清,不知道周述和裴闻都说了什么。
过了会儿,裴闻又回来了。
周述刚走到廊下,就听见屋里传来的好似被掐在喉咙里的呜咽声。
他方才也不是什么都没瞧见,余光不经意间看见了小郡主那截细瘦发白的手腕,上面绑着的红绸醒目而又叫人浮想联翩。
屋子里。
裴闻被姜云岁咬了一口。
她下口毫不留情,望着已经漆黑的夜色,她知道自己翘首以盼的婚事已经完了。
一边落泪,一边拿他来泄愤。
裴闻的手被她咬出了几个血印。
姜云岁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好似烫出了几个血洞来。
少女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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