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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问惩罚是什么，惩罚就先到了。

体内的生殖器变成了带着细细电流的机械，酥酥的电流叩击着脊椎骨，攀山一样交错而上，直至抵达大脑里的某个主管欲望的部门。

反馈沿原路返回，在被调弄得通红的甬道里引发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地震。

淅淅沥沥的前列腺液流了出来。

娄影从后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带着点长辈的安抚，带着点温柔。

池小池向后仰靠在师尊混合着青草和柠檬香气的怀抱里，兀自喘息不休。

他又猜错了一次，搞混了甘医生和于军师。

因为二人身上都带着经年的药香。

可一可二，但没有第三回 了。

池小池是最聪明的学生。

娄影性情变化的开端，是因为自己在动情的时候，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即使是甘棠也是他，那也不可以。

他找到了绝对正确的答案。

每一次，他的回答都是带着颤抖的坚定。

“娄影。”

“娄影。”

“娄影。”

娄影的指尖在墙上下握，让破损的壁纸边缘出现了细微的凹陷。

……他不开心。

他醋得难受。

他记得每一件事情，记得池小池和其他人的吻戏，把时分秒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记得在冬歌的世界里，小池主动牵了“小叔”的手，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还顶着089的脸。

他甚至记得自己从池小池床底下翻到小玩具时的心情。

他错过了太多，从过去到现在，12年。

平时的他体贴、有礼、无限包容。

这样失态、贪婪、渴望占有的娄影，池小池是第一次见。

池小池猜中了他的心思。

他腰都软了，胳膊的肌肉也在过度的紧绷中酸痛异常。

但他还是在回答问题之余，小声探问：“哥，你吃醋了是不是？”

“娄哥，你回答我啊。”

“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嘛。”

这是池小池被做晕前的最后一句话。

……

第二天，娄影醒得要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要晚。

他恢复了神智，从床上坐起时，放射性的头疼让他轻轻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无数破碎的信息碎片不管他是不是能接受得了，全部向他涌来。

他第一时间转头看向身边的池小池，伸手覆盖上了他的额头。

还好，还在睡，没有发烧。

他第一次尝到做过头的后果，微微蹙眉，忍住懊悔，开始为池小池清理身体。

只是轻轻按摩小池的小肚子，下面就涌出一股来。

娄影偏过头去，轻轻在心底叹气：……造孽。

做好简单的清理工作后，娄影走出卧室门，看到了客厅一角凹陷下去了一片的墙壁和墙纸。

娄影一怔，旋即再次扶着额头，叹息了一声。

他走上前去，把墙壁信息重新编码，默默恢复了昨日以前的历史版本。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