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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来拿酒的池小池路过。
听到几人好像在讨论上下的问题,他笑嘻嘻插了句话:“想判断‘这个’很简单啊,看谁不敢吃辣锅不就好了。”
时停云:“……”
丁秋云:“……”
……碗里的清汤羊肉突然就不香了。
季作山:……???
池先生在说什么,不懂。
(三十九)
池小池折回娄影身边。
娄影不动声色地夹了一箸在辣锅里滚过的肥牛放在他碗里,并对他温婉一笑。
可以说非常给面子了。
(四十)
过了一会儿,季作山把大拇指容量的小酒杯换成了碗。
又过了一会儿,时停云醉眼朦胧地趴在了桌上。
再过了一会儿,丁秋云靠在了时停云肩上。
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小学者路过,见状有些诧异,关心地问季作山:“他们三个没事吧?”
季作山把碗底的酒慢慢喝完,正要回答,突然觉得这个说法好像不大对劲。
……三个?
(四十一)
一直偷偷喝酒的展雁潮终于如愿以偿地把自己灌醉了,往前一栽,脑袋抵在了季作山的后背上,乖巧蹭蹭。
季作山顿时头痛不已。
(四十二)
不远处。
宋纯阳眨巴着一双宝石似的异色双瞳,跟奚楼咬耳朵:“……跟你打包票,他身上真的有另一个人。”
奚楼循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刚才那个跟季作山搭讪、穿着套头白毛衣、眼神干净剔透的小学者。
“你刚才喝了两杯。”奚楼小声问他,“是不是重影了。”
宋纯阳把两只胳膊交叠着搭在他肩上,抬起下巴,专注地望着他的侧脸:“那我看你怎么还是一个呀。”
奚楼微微红了脸:“别闹……有这么多人呢。”
宋纯阳赖在他身上不走,像极了被主人养得骄横又厚脸皮的黏人猫:“你怕有人啊。那你躲开呀。”
奚楼硬着头皮:“你别以为我不会躲。”
宋纯阳笑眯眯地盯着他红透了的耳垂。
奚楼拗不过他,低了头,轻轻亲了一记他的侧脸:“回家再跟你玩,现在乖一点。”
(四十三)
猫猫得了主人安抚,就不再闹腾,跳下膝盖,专心吃东西了。
(四十四)
白安忆端着一盘子吃的,静静落座。
他也是一个人来的,只是有意与大家拉开了些距离。
大家也都各自注意过独自前来的白安忆,看出这孩子性格有些木,怕是不大习惯这么热闹的场景,就体贴地放他一个人独处了。
只是,独不独处,只有他和另一个人知道。
(四十五)
白安忆吃得有些热了,端起一杯清水,抿了一口。
刹那间,他眼睛睁大了,慌忙放下杯子。
嘴唇被柔软之物碰触的感觉如同过了静电似的酥麻。
白安忆红了脸,瞪着水杯中的自己。
水中与他一模一样的“白安忆”也定定望着他。
片刻之后,水中倒影的嘴角勾起一点狡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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