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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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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哥有些相似。

“十三弟。”六皇子拿扇子敲打着手心,“真是少见了。”

十三皇子略略一欠身,不管真情假意,礼节是做到了十分:“是元衡礼数不周,诸事繁杂,实在无暇分神,改日定去六皇兄府上拜访。”

六皇子笑一笑,扬扇道:“为兄随口一言罢了,莫要往心里去。况且为兄平日忙碌,少在府中流连。偶有闲暇,也不过是邀停云吃上一两杯酒,踢一两场蹴鞠,放松身心罢了。今日为兄得了一壶好花雕,便想请停云去醉月居小酌一杯。衡弟可有兴致同去?”

话音刚落,六皇子便作恍然状:“啊,是为兄忘记了,十三弟不擅饮酒。”

十三皇子面色平静:“元旦时我便与他订下花朝之约,今日一同打马球,今夜参加尚书府投壶雅诗的茶会。”

六皇子微微转动着手心扇子:“十三弟好雅兴,不如带为兄同去?”

十三皇子客气且疏离道:“自是好的。”

这对兄弟塑料感太强,听得池小池脑仁疼。

六皇子呷了一口茶,皱起眉来,似是对茶叶兴趣不大,转头询问小厮:“你家时大公子呢,怎还不见到?我们兄弟二人在此等候,他还嫌排场不够?”

那专门待客的小厮是人中精,显然知道六皇子话中多为调侃,并无责怪之意,熟练地替他换上酒盏,斟满清酒,恭敬道:“六皇子,请稍事等候,小的再遣人去催一催。”

十三皇子也在一旁淡淡道:“六皇兄莫要怪责,我没与他约见面的时辰。这个时辰,他不是在与人下棋,便是小睡。若是衣衫不整便见客,反倒失了礼数。”

六皇子啪的一声开了扇,为自己扇风:“十三弟的耐性可真是一等一的。但为兄性子急,可不好等人。”

他转头对小厮说:“我再给他时大公子一炷香对镜贴花黄的时间。一炷香一到,他就算光着我也得把他抓出来。原话转达,一字都不许漏。”

小厮低头,恰当地遮挡住了一丝浅笑:“是。”

六皇子饮酒,十三皇子饮茶,严家公子端庄沉稳地立在六皇子身后,那小厮为诸位斟茶倒酒,池小池扶窗而立,很是头痛。

娄哥是哪个?这次的任务对象又是哪个?

他们在里面吗?还是……

想到此处,突然一滴冰凉坠落,刚刚好砸在木窗棂上,溅出一朵细小的水花。

池小池一怔,抬手抚了抚眼底。

一片潮湿。

这不是他的意愿。

所以是原主在哭?

他在哭些什么?

乍然间,一股剧痛在池小池脑中炸开,仿佛被盘古的开天斧从中劈开,他发出一声闷哼,扶着窗户便跪坐下去。

随他一道偷听的阿书察觉有异,一转脸,看见自家公子面白如雪,顿时慌了神:“公子!”

厅中人也听到了窗外动静。

举杯欲饮的六皇子动作一滞:“怎么了?”

而那小厮打扮的少年一听到闷哼声,便拔足奔出门来,与池小池一道跪下,急急抚摸他的额头:“停……大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头痛?”

池小池睁眼想看看这少年的容貌,但一抬眼皮,额心便是一阵锐痛,痛得他弯下腰,大口喘气。

耳畔杂声纷乱,他隐约听见有人摔了一个茶杯。

紧接着,一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素常,如何?”

那是六皇子的声音,听起来是很真切的焦急,池小池记得自己以前发高烧住院时,Lucas带自己飞车赶去医院时也是同样的口吻。

池小池一抬头,入目的却是一张血面。

六皇子生得很好的眼睛被挖去了,只剩下两个黢黢的黑洞,也不知道他是否是死不瞑目,浑身尽是殴伤,华服碎裂,衣不蔽体,竟是被活活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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