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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批Alpha便是国家新的战士。作为战士,他们可以免费获取星球资源,地位也会随之提高,颇受尊崇。

Beta则负责工作,维持社会的正常运转,为Alpha提供资源。

而不能战斗的Omega,对这个星球来说价值最低,只有在床上是难得的极品,而下了床会被如何对待,全看豢养Omega的人的良心。

对许多出身较低的孩子来说,这场机甲比赛是通往上层社会的一把金钥匙。为了这场比赛,他们会拼尽全力。

因此,与一般abo世界不同的是,这里的阶级固化并不严重,但并不意味着不存在阶级。

原主就是在这种社会模式下应运而生的产物,人牲。

所谓的“人牲”,大多是由富裕人家豢养的。

因为想要维持自家持续享有丰厚资源的现状,也因为不舍得自家孩子吃太多苦头,许多人家会重金雇佣出身贫民窟、与自家孩子同龄的小孩儿,教他们战斗,让他们在最终的竞赛中输给自家孩子,把能量传给自家孩子。

说白了,就是一节移动的、一次性的电池。

原主姓季,叫季作山。

起初,他答应做“人牲”,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虫族瘟疫,夺走了他父母和大姐的性命。而在大灾之后,他还有四个弟妹要抚养。

小小的孩子连眼泪都来不及多流。他忙着为活人而活,没时间为死人哭泣。

季作山在终日阴雨连绵的黑市里奔波着,询问着那些形迹可疑的人:“我要做人牲。你有办法让我去做人牲吗。”

他终于将自己卖掉了,换了一座供弟妹安身的房子。

第一次见到展雁潮时,展雁潮发了大脾气,对送他来的管家骂道:“你们送他来干什么?我需要人牲来作弊吗?”

说完,他一返身,扬鞭抽上了季作山的脸。

小小年纪的展雁潮就已经把一条小马鞭使得如龙如鸿,一鞭子下去,季作山半张脸全肿了。

但他叫也没叫一声,直挺挺地立在那里,静静地盘算着心事。

如果自己被送回去,那弟妹就又没有家了。

那么在回去的路上,自己就得去街上找一些能御寒的旧报纸,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纸箱子。

管家诚惶诚恐地拉着季作山准备离开时,展雁潮却又说:“等一等。”

他背着手,踱到季作山跟前,看着他红红白白的脸颊,好奇地问:“你怎么不求我啊?”

在八岁的展雁潮心里,这个时候的季作山应该大哭大闹,抱着自己的腿,涕泪横流、说尽好话,来求一个留下的机会。

季作山看着他:“有用吗?”

展雁潮来了兴趣:“如果我说有用呢。”

季作山嗵地一声,把自己用膝盖钉在了地上。

展雁潮俯视着他,恶劣地拿鞭子拍拍他的脸:“跪下了,然后呢。”

季作山毫不犹豫地弯腰,把脑袋磕在地下。

展雁潮笑嘻嘻的用鞭身敲敲肩膀:“这个人我喜欢。留下。”

季作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留下了,身份仍然是“人牲”,但做的工作可谓包罗万象,包括给展雁潮做饭,陪展雁潮训练,叫展雁潮起床,给展雁潮泡茶。

展雁潮和季作山同年同月同日生,是展家第二个孩子,和季作山排行一样。

展雁潮的母亲生下他后就去世了,因此展父格外疼他,养出了他一身恶劣任性、唯我独尊的毛病,仗着自己天赋极高,动不动对人挥鞭。

而季作山却比他更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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