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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次质问经鸿:“‘天平’真的要独立了,怎么回事儿?!”
经鸿却还是那一句:“它会回来的,而且这次是并入泛海。彻底属于泛海。经天平做得难看,我可以更难看。泛海集团再也不会被这事儿掐着脖子。”
…………
之后经鸿也没犹豫,便拿过来了管理“天平”那时期的各项数据。
接着经鸿开始布置。
2018年,金融监管更加严格。经天平的“天平超市”一直交给泛海管理,但作为一家独立公司财务方面独立结算。因为发展势头非常不错,“天平超市”依然还在选新地点、建新门店。
零售行业利润不高,因此,为抢占住新的商圈、好的地点,持续盈利,天平超市的“扩张”主要依靠银行贷款。
可经天平这些年来对“管理”都插手不多,他或许根本没意识到,“天平超市”之所以能得到天量的贷款,选新地点、建新门店,在与其他几家超市的竞争当中取得先机,营业额连连拔高,并非因为“天平”本身,而是因为与泛海集团的关系。
换句话,凭“天平超市”本身的营业额、净利润等等,其实并不足以获得银行这个数字的贷款额。各大银行之所以肯借给“天平”那么多钱,而不担心“天平”还不上,很大程度是考虑到天平超市与泛海集团、与经海平和经鸿的关系。
供应商们也是一样。与其他超市一样,天平超市也会拖延给供应商的各种款项。这些供应商们“相信”天平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天平超市与泛海集团的关系。零售行业是典型的高营业额低利润,零售商拖欠欠款也算行业的“潜规则”了,甚至一年半年都还不上。
可经天平完全低估了泛海集团对天平超市的深重影响。
因为扩张,天平超市的负债率其实是相当高的,短期借款七八十亿,应付债券也有几十亿。
经鸿安排助理谈谦通知“天平”各贷款方,泛海集团与天平超市已经没有任何联系,而“天平超市”在各大行其实都是有借款的,超出实际偿还能力,当时那些贷款协议其实也有“泛海集团管理天平”的相关条款,可经天平却没大注意。一时间,几家银行都重新审核了“天平超市”的贷款情况,并且表示天平情况已经发生重大变化,要求“天平超市”立即归还一部分贷款,至于还没放的部分,自然也就不放了,毕竟项目贷款是一笔笔放款的。
同时,各供应商听说了天平超市的情况后,也纷纷来催促打款,所有新货压着不发,其中几家急了,甚至发了律师函、写了起诉状,警告天平说他们就要起诉了。
一旦经天平被列为失信人,对他儿子的影响也会非常大。
何况,若危机真愈演愈烈,经天平的“天平”股份也很难再转手出去,甚至说,若欠款被强制执行,账户被强制冻结,“天平”可能最终坍塌,全部股份变成废纸。
因为脱离泛海集团,“天平”瞬间遭遇危机。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银行和供应商都“落井下石”,有些长期的供应商允许天平再欠一阵子,非常够意思、讲义气。
对其中最大的一个供应商,在谈谦的联系之下,经鸿跟对方的老总打了一个音频电话。
“朱总,”经鸿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有句俗话,叫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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