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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斩元这边却一扫之前的郁闷,高兴的围着张书鹤团团转,并时不时的偷偷踢上一脚凑上来求玩耍的蠢鸟,张书鹤脸色平静的在锅里煎着牛肉,他倒是没有因为寇运成的事责备这妖修,那寇运成没得罪时,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如今得罪了,对他而言,也不算什么大事,即使对方有个小洞天道长的舅舅,他也不见得怕上半分。
只是用铲子翻动指厚的三片鹿肉时,金斩元越来越放肆动作惹来他眉头倒竖,一记凌厉的眼神过去,那得寸进尺的妖修才稍稍收敛了下,张书鹤再次想到答应这妖修的事,顿时觉得头疼起来,在基地杀人是不被允许的,结果最后是自己割地赔款,他想过大可以不管这妖修,但是后果太严重,无论是基地围剿这个妖修,还是这妖修大闹基地,这都是比他割地赔款更让他头疼的事,一想到晚上……张书鹤就觉得整个腰都开始发抖起来,只得强作镇定,面无表情,认真的翻着鹿肉饼。
另一边,寇运成进了医院一检查,肩胛骨被夹伤,右左脸肌肉损伤,牙龈出血,鼻粘膜血管出血不止,右腿骨裂,连云道长赶到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亲外甥那张英俊的脸,半面都青肿着,眼皮肿的都小了,鼻孔里还有干血,腿上吊着打着石膏,肩膀还有固定架,惨不忍睹,着实大发雷霆一番。
在连云道长一再的逼问之下,寇运成终于说了事情的来龙云脉,连云道长顿时怒气冲冲的拍了下桌子,以他的地位,就连基地高层的人见到都是尊称他一声老师,如今自己的亲外甥居然被人打了,这哪里是打得他外甥,这分明就是打他的脸。
况且外甥长得不差,斯文有礼,追个男人做伴侣整个基地都要抢着挤进来,他一个姓张的摆什么谱,就算不愿意也不必把运成打成这样。
寇运成对张书鹤最后的那一番“求情”的话,听到了心里,他在回来的路上反复一分析琢磨,觉得张书鹤肯定是被那个野蛮人给挟制了,否则绝对不会找那种野蛮的人自找罪受,男人之间的家暴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以那个男人的手劲,他一抬腿就把自己骨头打折了,那要是一旦野蛮起来还不得一拳头把比他“瘦”的张书鹤给打死,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如果是这样,他又觉得心中有了希望,张书鹤虽然有了伴侣,但他不介意,只要以后这么出色的人是他的伴侣,可以日日相处在一起,这些伤也是可以忍受的。
随后,他就将金斩元的整个恶劣的举止和言淡加油添醋的都跟自己舅舅说了,但是顺带又说了很多张书鹤的好话,在整件事里将他撇的一干二净,还数次帮自己说话。
连云道长就这么一个外甥,其它至亲都在丧尸潮中丧生,把他就当儿子一样了,听到有人居然如此对待他的外甥,恨恨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恼火之色溢于言表,冷静下来后一问之下,外甥竟然对那个打他的男人并不知底,只好让他描述下外貌,并绘出了大概的人脸,拿到了人像就好办了,以他在基地的人脉,只要是基地里的,就算是一条狗,他也能从狗洞里给瞅出来。
而晚上,金斩元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血肠”,张书鹤的手艺自然没话说,做得那叫一个好吃,再配上鹿肉饭和一大盆肉汤,吃得是酒足饭饱。
饱暖思淫欲,长夜漫漫自然不能轻易虚度,屋里那张大号的双人床上,底下肤白如雪的人被上面的人掰开了双腿,大开的压在胸前,整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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