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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柳神脑袋上的芽芽，像是夸小孩子一般地夸着对方：“真棒。”

樟柳神被林天零一摸，偷偷开心着，脑袋上的嫩芽高兴地全都摇摇摆摆着。

林天零更确定了。

这两个鬼被指点后，大概过了一个多月，销魂工作室才过去。

按照樟柳神对未来的说法……那所谓的“高人”，应该是故意引诱这两个鬼去的。

林天零垂了垂眼，感觉事情有些扑朔迷离了起来。

他甚至隐隐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林天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总觉得……

像是有人在策划着什么，而他们被裹挟在其中。

即使只是窥见了冰山一角，林天零却莫名有种逃离不掉的宿命感。

无法抽身，也无法自拔。

而一边的楚非翊也跟着皱了皱眉。

因为上一世是林天零灭的世，所以他的注意力也全在林天零身上。

但现在，楚非翊感觉自己在林天零的身边，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一面。

楚非翊看着林天零，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他现在接触的林天零真的很好。

楚非翊觉得事情不太对。

想到当时灭世之战时那惨烈的场景，楚非翊的心中也有些拿不准。

从发现苗头到灭世，林天零用的时间太短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他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楚非翊垂了垂眼，心中忖度着——

到底是之前的灭世另有隐情，还是这一世……他们已经全部发生了改变？

“你还记得当时高人的模样么？”林天零已经迅速回神，不动声色地问着草莓味和车厘子味的鬼。

“不太记得了，”草莓味的鬼和车厘子味的两个鬼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记得……好像也是个会预测的。”

林天零点点头，没继续追问下去。

销魂工作室的鬼们收拾着，气氛难得安静。

一边封和玉打电话的声音在这安静中听的格外清楚。

鬼的听力本来就好，对面又大声，那带着满满嫌弃的声音就这样传到了每个鬼的耳中：“你过来？”

“你过来能干什么？过来丢人现眼么？”对面的声音极尽刻薄，“我们能解决的事情，用不着你。”

“看着你，说不定气到更不行了，”对面冷笑了一声，“别来了。”

“行了，现在没什么大事，我们已经请了大师了，不用来了。”

“行，知道了。”封和玉的语气有些低沉，没多说话，只是点头答应着。

林天零皱了皱眉毛。

销魂工作室的鬼们相互看了一眼，有些鬼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封和玉并不知道对方说的话已经被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听到了，他挂了电话后，对着销魂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他们应该解决了。”

“不用麻烦大家了。”

林天零没直接说，只是对着封和玉，语气随意而漫不经心：“去一趟不麻烦，反正也没食材。”

“怎么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