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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过来,就着抱坐的姿势,把鸡巴插到虫母刚刚高潮的穴里。他才插了一半,阿蒂卡就抓着他的肩膀叫了一声,恶湖的腰挺了一下,把剩下的顶进去。

虫母在他手里打颤。虫嗣再挺一下腰,把阿蒂卡往上抛起来。阿蒂卡被抛得一颠一颠,有规律的强力抽插很快让他再一次高潮,虫嗣加快了速度,手抵着他的尾椎骨,把他狠狠按向自己的胯间。

每一个虫嗣无论有多温和,在这种时候都是无比想要占有虫母的。虫母的逼这么小,这么湿,虫嗣们都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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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第26章 积雪

所有的虫母都不在意这种占有欲。虫母天性就会拥有多个虫嗣,只有他们互相竞争,才会得到更好的基因,最后给虫母献上最好的精子。

然而,每次恶湖快到射精的时候,都会把性器从虫母的小穴里抽出来。他不愿意让虫母再次受孕,怀上不会被生下来的孩子。但阿蒂卡已经被天性冲昏了头,每次都试图用屁股去坐他,虫嗣按着他把自己硬生生拔出来,阿蒂卡一边哭一边扭腰,嚎叫在一旁都看不下去。

于是嚎叫取代了恶湖的位置。虫母的小穴永不餍足,又只有一个虫嗣,嚎叫射得腰都在抖,差点要射血了。

一场性爱下来,嚎叫腰酸背痛,就连强悍如恶湖也有点腿抖,胯骨被阿蒂卡坐得乌青一片。阿蒂卡没有榨汁成功,总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在床上恨不得咬恶湖一口。

第二天早上,阿蒂卡睁开眼,看见身边坐着白背鹰。白背鹰像是从来没离开过一样,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他要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不会再有问题。

白背鹰还给他带回来两个小惊喜。阿蒂卡看见狼尾,顿时开心地大叫一声,又看见狼尾手里牵着的小宝宝。积雪已经长大,好像虫母小时候。

阿蒂卡看见积雪,就要把他搂到身边,给他喂奶。积雪脸颊软嘟嘟的,被狼尾细心喂了不少好吃的,长得很健康。他跟阿蒂卡一样白,只有眼睛是和白背鹰一样,不是紫色的。

阿蒂卡捏他的脸蛋不亦乐乎,积雪软软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信任和依赖。阿蒂卡把奶喂给他,自己用手轻轻挤,狼尾在一边看着,阿蒂卡让他也过来,两个虫嗣一大一小,挨挤在阿蒂卡的胸口,像是小羊羔一样吮着母亲的乳汁。

半夜嚎叫偷偷放屁,被阿蒂卡踢到床下去。狼尾和白背鹰在育儿室照顾幼虫,恶湖在巡逻。阿蒂卡一个人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决定从床上下去。

嚎叫本来辛苦地照顾了好长一段时间虫嗣,终于得到几个单独跟虫母相处的晚上。没想到,半夜的屁让阿蒂卡从此决定改变他的伙食,让他多吃蔬菜。

阿蒂卡肩上披着床单,光着脚走在走廊里。

他的头发已经垂到后背,搭在肩上。银发如水,柔软丝滑,闪烁着幽幽的雪光。

他走在走廊里,像是圣母踏进一条冰凉小溪。走廊深处的阴影里有一块更加漆黑的阴影,光暗交界之处,虫母的足踝雪白,像是冬天里的初雪。

有一个佝偻着背的人跪在那块阴影里。那人的背脊很宽,凹下去的背沟里流着血,肌肉牵扯间扯出伤口和淤青。阿蒂卡垂头看着他,那人伸手抓住他的脚踝,手掌异常粗糙,宽大。

“妈妈,您又生孩子了,”那人说,声音沙哑,“那我呢。您什么时候要我,我求求您了。”

戈雅是阿蒂卡虫卫中的一个。

但他与众不同。他在进化之后引起了一场暴乱,残忍地杀害了许多虫群同胞,甚至还有阿蒂卡的幼虫。阿蒂卡将他放逐,他穿梭在宇宙和人类领地之间,屠杀人类,以及任何围绕阿蒂卡领地的生物。

虫卫杀害虫嗣是可怕的罪行。阿蒂卡从不轻易原谅,很多时候,他永远都不会宽容这样的罪行。

“那些幼虫会吃了你,母亲,”戈雅喘息地说,“请不要对我发脾气。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母亲。”

他是低等进化上来的虫卫,比不得那些生下来就是高阶的虫嗣。阿蒂卡虽然对他的孩子们一视同仁,但永远只要最好的精子。

阿蒂卡把足踝从他手掌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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