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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人类,狼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虫族。嚎叫通常会兴奋过头,把场面弄得很混乱,那些吵闹的声音让狼尾皱眉。他更喜欢高效率的方式,冷酷而准确,达到所要的目标。
有一次,嚎叫拎回来了一个人类。那个人类雄性穿着军人的衣服,胳膊上有徽章,是个军官,据说在基地里还颇有势力。如果不是他愚蠢地嚷嚷出了自己的名号,嚎叫也不会特意把他拎回来。
“肮脏的杂种!你知道你抓的是谁吗,你这卑贱的臭虫...我是二十三军帝国军队的特级上校,曾经受过帝国元帅的亲自表彰,首都星的伟大英雄...唔唔,唔唔唔唔!”
接下来的话听不清楚了,因为嚎叫嫌他烦,用东西给他堵上了嘴。这个人类上校被他扛在肩上带回来,像扔一袋麻袋一样,扔到阿蒂卡的面前。
嚎叫得意洋洋。他自认为自己带回来了不错的战利品,并且非常想要炫耀。
“啊呀。”阿蒂卡惊讶道。那个人类军官眼睛上翻,从下面往上看,看到虫母后,显然被对方的外表激起了垂涎之心。嚎叫敏锐捕捉到人类毫不掩饰打量虫母的无礼眼神,暴躁地踢了他一脚。
他烦躁起来。现在,嚎叫觉得这个人类非常碍眼,都不想炫耀了,只想把他大卸八块掉。
白背鹰蹲下一边的膝盖,微微皱眉,打量躺在地上的人类。刚刚他挡在阿蒂卡的面前,不让嚎叫把肮脏的人类甩得离阿蒂卡太近。狼尾紧紧跟在阿蒂卡身边,尾镰紧收,高高抬起,准备随时一有动静,就立刻将这个碍眼的人类军官击毙。
阿蒂卡扭了一下脖子。他的下颚发生了变化,从两侧的柔软唇角开始斜斜向上裂开,纤长尖锐。
在地上人类惊恐的眼睛中,倒映出虫母正在展露出的强有力下颚。
六枚锋利的颚勾在空气中出现,展露出一个令人恐惧的口器。阿蒂卡脊背上的骨翼伸展着,勾住了人类军官的衣襟,将他拖近自己。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枚颚勾从人类军官的额角穿进,另外一枚扎进他的左侧。那颚勾的尖端锋利纤细,深深扎进人类的脑子里。
人类的眼球充血,布满血丝。阿蒂卡读取了足够的信息后,就松开了骨翼,白色的颚勾在空中甩动了一下,滴着亮晶晶的脑液。
那个人类还没有死,跌在虫母面前,身体不自觉地痉挛。他的裤子裆部变成了深色,慢慢从下面渗出一滩淡黄色的尿渍来。
白背鹰顿时脸色一沉,站起身来。他虽然表面看上去平静,但已经起了杀意,一边胳膊已经变形,长出了狭长突起的荆棘尖刺。嚎叫更是按捺不住脾气,本来让这个人类看到妈妈,他就已经很后悔了,现在居然让妈妈宝贵的颚勾沾到这个人类可恶的组织。
他一定要把这个人类大卸八块,再大卸八块,再大卸八块。嚎叫暴躁地想。虽然这样想,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去看阿蒂卡的纤长颚勾。
虫母的原型往往在有雄虫献精的时候才会出现,因为这代表着母亲已经准备好要将对方大卸八块了。这种待遇对雄虫来说有着无限的吸引力,他们往往都会变得异常兴奋,甚至被虫母撕掉半边身体,或者扯掉脑袋的时候,还在拼命地射精。嚎叫还没有献精过,但他知道白背鹰被吃掉了脑袋,因此私底下总是感到有点嫉妒。
我的脑袋一定比洁癖怪要好吃。嚎叫自信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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