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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衣服上,他无意瞥见放歪的小说书,笑道:“看我小说呢?好看不?”
“没看。”江喻嘴硬道,“这么幼稚的东西只有你会看。”
钟闻才不信,但懒得跟他扯皮,扯下自己脖颈上的毛巾甩到他身上,“那赶紧滚去洗澡,我困了。”
“哦。”江喻扯过毛巾搭在肩头,低头和钟闻交换完凉拖鞋,然后抱着睡衣往浴室走。
“哦对,新牙刷我给你放架子上了,还没拆,你自己找。”
“好。”
江喻这个澡洗得有点久,主要是头发擦得时间比较久。他出来的时候宿舍的大灯已经关了,钟闻给他留了一盏小灯。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伸手关掉小灯,扶着台阶上床。床架吱吱呀呀地响。
钟闻没骗他,床确实有点窄,塞下两个大高个确实有点勉强。江喻抬头看了天花板为自己可能要牺牲的老腰默哀一秒,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钟闻已经靠外侧睡着了,面容沉静,白皙细长的胳膊搭在床栏,轻薄的被子皱巴巴压在胸侧,看上去岁月静好——如果他没四仰八叉躺着的话。
江喻叹了口气,摆正钟闻的腿,慢慢探进里面侧躺,给他留足睡觉的空间。他本来以为今天会很困,可躺下辗转很久还是睡不着。
一中的路灯整夜都开,这间寝室又正好面灯,微弱的白光从窗外探进来,正好能足够照清楚钟闻的眉眼。
他长得不算精致,可弯弯的眉眼和清亮的眸子总能掩饰一些五官上的不足。很好看。
江喻想。
钟闻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皱了下眉头,下意识掩住眼,嘴里还在砸吧着什么。江喻神经像是被什么撩拨,侧头去亲他。
钟闻原本还在梦里打怪兽,怪兽还没打死,就感觉自己被湿湿软软的东西压着,几乎要喘不上来气,他猛地醒了。
发现罪魁祸首后,钟闻怒了,一巴掌给江喻拍一边,痛斥:“禽兽吗你。我明天还有课。”
江喻搂住钟闻细薄的腰,头抵在他肩上,“我睡不着。”
“数绵羊去。”钟闻头别一边继续闭眼。
两人静默一瞬。
江喻突然开口道:“你今天突然叫我来,是不是受委屈了。因为那个演讲?”
钟闻眼睫一颤,顿时睡意全无。他嘴一撇,白天压抑的的委屈突然如泉涌一般。他湿了眼眶。
江喻又问:“谁不让你去?老师?”
“还是……丁果?”
钟闻不说话,手指抓紧被子。
“钟闻,你可以不这么乖的。”江喻从他的沉默看出答案,把他的脸别过来,轻声叹气,“丁果也不一定是对的啊。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是个人,又不是小猫小狗,哪有事事服从的道理。”
“可果果……”
“我知道你想说她是为了你好,可是每个人定义的好都是不一样的。就像这次演讲,你觉得好,她觉得呢?”
钟闻沉默。
“听话,想去就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钟闻沉思了很久很久,最后才用鼻音应了一个“嗯”,然后回抱住他,头抵在江喻的肩上。
他特别诚挚地道:“谢谢你。”
钟闻抱着他眯了一会,在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被窝底下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传来,很热很热。他有些燥,动了动身体刚准备把脚伸出被子外,膝盖却突然被什么硌了一下。
秋季睡衣的料子都很薄,即使是隔着衣服,钟闻都能感受到被窝里滚烫的热度。他下意识去摸,摸了两秒,身边的江喻呼吸突然沉重,看向他的眸子也忽地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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