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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这话叫人听了更加兴奋，陆斐在他胸上留下一个咬痕，问他要吃几次才能尝到点奶水。

“没有……”

“可似乎是比上回大了些。”陆斐一手拢住他的，减缓了动作与他搭话。

“呃啊……被你摸的。”

“那之后都摸着睡可以吗？师兄会不会睡不着？”陆斐揉搓一番之后换了个手照顾他另一边，原来的那边肿涨着，一不留神布料擦到还令叶拙染酥麻一下。

“莫要开……师兄玩笑。”叶拙染语气软软地教训他。

这与他从小教导陆斐莫要惹师尊不快时很像，陆斐从未想过能听叶拙染用这种语气说出来，竟然十分可爱。

“是我逾矩了。”陆斐撤开自己的手，捻着叶拙染的衣领收拢领口，手规矩地撑在他两侧，下身没规矩地继续侵犯师兄的小穴。

如先前每次教训陆斐之后他迅速认错时一样，叶拙染听到他的让步便心软了，可这回陆斐提的要求他不知如何应答，陆斐在干他的时候，说的话也绝不会是开玩笑。

“……的时候，可以摸。”叶拙染轻声说。

陆斐的动作停了一下，低头吻住他，不再克制猛烈地肏干起来，他的进攻就如同他出剑的招式，招招不留余地，将对手往死里逼。

叶拙染被他胸贴着胸来回摩擦，一吻毕了之后握住了陆斐插入他指缝中的手，一声声喊他的名字承受着陆斐给他带来的全部快感。

“师兄，这好像是头一回在屋里？”陆斐看着烛火摇曳照在叶拙染高潮的脸上，有种新婚之夜的错觉。

听了这话，叶拙染后知后觉先前两回都是在外头胡来，虽然事先布下结界，但也确实是席天幕地，半褪衣衫与师弟野合。

思及此，叶拙染面红耳赤地夹紧了师弟那根。

“师兄，吃得太紧了……”

陆斐顾及着明日还有要紧事，在软榻上要了师兄两回，便乖乖起身自己换了衣裳，再帮着师兄清理更衣。

月上枝头，陆斐将叶拙染抱回床上，收拾了桌上倒了的酒壶撒了的酒，熄了烛火回到床上发现师兄盖了他那床被子。

师兄的被子整齐地叠放在里边，陆斐不忍吵醒叶拙染，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上去，只能与师兄手臂贴着手臂睡。

第21章

佳人在旁，陆斐毫无倦意，只能稍稍动一动尾指与拙染师兄的挨着，等了半响，没有动静，陆斐放下心来安静地躺着。

心里却不怎么平静，方才所见场景还历历在目，在他身下情动的师兄不自觉地喊他的名字，时不时挺着腰迎合他。只是回味了一下，下半身就有点肿胀了。

他的手指头也有点发热。

小尾指动了动，手背忽然被轻轻划了一下，发热的手指头不是他，陆斐动作极小地把头往里偏去看叶拙染，师兄忽然哼了一声，寂静的夜，一声不寻常的梦呓。

温度偏高的手握住了自己的，紧接着叶拙染朝外翻身，手摸着陆斐的手往他袖子里摸，陆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脸，也是热的，再碰他的脖子，叶拙染抓住他这只手往衣领里牵。

这个举动有些熟悉，上一次与师兄同榻的情形涌上心头，陆斐心中一跳，轻声喊了声“师兄？”回应他的只有被摸到前胸肌肤而发出的喂叹。

可一炷香之前才缠绵过。

陆斐顺着他的心意安抚了前胸，溜出来从下摆摸进去，摸到自己已经清理过本该干爽的地方已经把布料沾湿了。

手指犹豫着探进去，小穴紧紧吸着他修长的手指时，陆斐目光暗了暗，知道这才是情蛊发作的真实情况。

根本不需要拙染师兄自己坐到他身上扩张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