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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大声接了句:“我活这么大,唯一只见过一根二十几公分的,就是咱野少。”
有出台公主瞪大眼,脸红心跳地惊呼:“天哪,二十几公分?那多吓人,不可能吧!”
“骗你干嘛。”小弟甲继续:“咱野少的绰号可是‘郑子龙’。”
女人不解:“‘郑子龙’是什么意思?”
小弟乙下流一笑:“赵云是长枪赵子龙,咱野少是‘长枪郑子龙’。”
“呀!”女人佯嗔,“你们真是坏死了!”
这帮男人都是蒋之昂在云城的狐朋狗友同马仔。蒋家几年前的变故,虽动摇了根基,但破船也剩几两钉,加上蒋母未雨绸缪,提前给蒋之昂的海外账户存了一大笔钱,周围人并未疏远这位看似落魄却依旧能豪掷千金的蒋家大少。
更何况,蒋家背后有大树,蒋少爷能平平安安活着出狱回云城,就足以说明蒋家并未被彻底抛弃。
马仔们仰人鼻息,都是靠蒋之昂赏饭吃,当然巴不得他能东山再起。
这会儿,几个喝高了的男女嘻嘻哈哈调情打闹。突的有人被股妖风一吹,清醒过来几分,想要提醒什么,已经太迟。
两个酒瓶子劈头盖脸砸下去。
俩小弟聊得正嗨,毫无防备,眨眼光景便头破血流倒在吧台边,捂着脑袋抽抽。
周围有客人受了惊吓,尖叫着逃走。
蒋之昂吸吸鼻子,蹲下来,咬牙切齿道:“听着,以后谁再敢提姓郑的,我割谁的舌头。”
两个马仔捂着脑门上汩汩冒血的伤,不住点头,“是,是,知道了昂少……”
“妈的!”
蒋之昂兴致被败光,烦躁至极地低咒了声,扭头大步离去,边走边狠声撂话:“去给老子查清楚,刚才那妞叫什么,住哪里,是不是凌城人!”
*
当年为了追查间谍组织蒋家,郑西野和蒋之昂确实走得很近。
郑西野一身的邪痞气,眉眼桀骜散漫不驯,和蒋之昂之流待一块儿,一点不突兀,任谁来看,他们都是一路人。
最初的嫉妒仇视期之后,蒋之昂把郑西野当成了亲兄弟,好酒一起喝,好烟一起抽,即使是好妞,他也很乐意和郑西野一起玩。
可郑西野怪就怪在这里。
他抽烟喝酒样样来,手起刀落不眨眼,偏偏从不沾女人。
关系好那会儿,蒋之昂有时会打趣儿郑西野,问他到底是同性恋,还是性冷淡。
事实上,郑西野确实性冷,并且寡欲。至少,在遇见许芳菲之前的二十几年人生里,他对异性没有好奇,没有悸动,对情事毫无兴趣,连“自我解决”的行为都少之又少。
可许芳菲出现后,郑西野明显便感觉到,他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出现在心理和生理双重层面。
冷感寡欲、过分自制的男人,内心深处大多住着一个心魔。它是被层层枷锁禁锢的野兽,隐晦压抑,不可告人,也不可见天日。
郑西野心理上的变化,是因许芳菲的存在,他体验了何为“牵肠挂肚,魂牵梦萦”。同时,也对某些他从不留意的事产生了极大兴趣。
生理上,那个干净可爱的小姑娘,似乎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另一面。
*
在乌市待了一周,处理完相关工作后,郑西野先是飞去夏城看望了父亲郑卫国,之后便飞回云城,开始休他今年的第一次假。
下了飞机走出到达出口。
郑西野略微抬眼,便瞧见一道俏生生的娇小身影。
云城天气已经转凉,小姑娘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针织外套,醒目得很。这个颜色很衬她皮肤,雪白的脸蛋莹润微圆,犹如上好的羊脂玉,眼睛本在四处张望,与他目光对上的瞬间,清澈的瞳孔顿时亮得发起光。
郑西野懒洋洋勾起唇,朝她张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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