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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头用的是压制毒性的路数,没什么参考价值;
剩下的就只有魔宫心法了,她在西无咎路线被祈云琉打伤,西无咎曾为她梳理气息。
阮青梅来不及犹豫,立即运转体内真气,学着当初西无咎的方法,以魔宫心法霸道介入令荀功体,不由分说地阻断他体内狂风骤雨般的乱流,死死护住心脉,再以自身灵力引导他的真气走向。
“二狗子你可挺住啊,没有你我怎么活。”阮青梅祈求道。
这是真话,掏心窝子的真心!
不知道是她的真气起了作用,还是祈祷感动天道,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令荀幽幽转醒,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阮青梅不敢停下,掌心持续输送真气,上身前倾问:“二狗哥哥,你说什么?”
“停下……”
“什么?”阮青梅没听清,安抚道,“狗哥你放心,我已经替你稳住心脉,你恢复一下,跟着我调息就好。”
“停下……青梅,危险……”
这一次,阮青梅听清了。
危险?哪里危险?
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阮青梅猛地吸了过去,令荀体内似有一股力量似与魔宫心法相呼应,阮青梅只觉得体内的真气灵力决堤一般崩溃,汹涌着流向令荀体内。
怎么回事!
“青梅!”令荀显然也意识到他体内的涡流在伤害阮青梅,可是却无力阻止。
阮青梅也慌了,力量的快速流失让她不知所措。
她不过区区筑基修为,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吸干的,她会——咦?
阮青梅一怔。
力量还在流逝,但是,她好像……没事?
……
同一时间,杏花村。
月照当空,夏夜闷热,知了都叫得疲惫。
黑狗百无聊赖地趴在狗窝前,闭着眼睛,鼻端发出均匀的呼声,尾巴一下一下地摇摆,“吧嗒”一声,不知道第多少次掀翻了水碗,水洒了一地。
似故意又似随意。
“碗、碗!”蹒跚学步的红孩儿摇摇晃晃地来到黑狗面前,捡起水碗,慢腾腾地在阮嫂子的洗衣盆里舀了水,放回狗子跟前。
黑狗看都没看一眼,尾巴一扫,再度将碗打翻。
“小乖、乖,小乖、乖!”
红孩儿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嘎嘎”直笑,小胖腿灵巧地交替,跑过来,笨拙地一蹲,捡起碗,又舀了一碗皂角水……
一个人类幼崽和一只狗子就这样乐此不疲的玩着打水-掀翻-再打水的“游戏”,让这个闷热的夏日夜晚显得不那么漫长。
不知道进行了多少轮之后,红孩儿终于跑累了,小胖墩四仰八叉地往黑狗背上一趴,不一会儿传来呼呼声。
黑狗像是也睡着了,渐渐的,尾巴也不摇了,一人一崽,呼声交错,此起彼伏。
乡村夏夜,静谧安逸。
阮嫂子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一时哭笑不得。她走上前,轻轻拎起红孩儿,带回主屋,丢到凉席上的阮青柏的……肚子上。
“你家儿子又给小乖喝洗衣水,看他小姑回来不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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