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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不言不语。
恒王骂完了,心头怒气未消。
若不是得知百里鸢来洛阳目的不纯,他也不会连夜赶来,本以为先百里鸢一步来到洛阳,能把尾巴都断了,可本该在十日之后才至洛阳的百里鸢却提前出现在牡丹园。
恒王五指握拳,拇指一下又一下摩挲着食指。
百里鸢究竟是恰好到的洛阳,还是一早便到了?
今天那人又是不是他的人?
恒王一贯冷静,可如今遇到百里鸢,也忍不住担忧他这些年的图谋会被那条疯狗全咬出来。
恒王想着,目光忽然触及周瑜锦膝盖泥渍,眸中冷意再现。
先帝在时,他只能装作愚笨,这才有幸保得一命,如今先帝死了,他却还要受他脚边走狗闲气,这个亲王当得未免太过无趣。
恒王背在身后的双拳握紧,再看一言不发的周瑜锦,神色略微缓和,“退下吧。”
到底是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今天还受了这样屈辱。
周瑜锦闻言,十分平静的转身,却在走出几步之后,突然顿住。
恒王见他忽然停下,皱眉道:“还有何事?”
周瑜锦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他看着门边明亮的烛光,平静道:“父亲,阿珏有消息吗?”
恒王再蹙眉,这时候问这种事做什么?不知所谓!
“这些年府中一直留意他的消息,若有,你也该比本王先知晓。”
恒王一边说一边坐到桌边,乱成一团的桌面让他不悦,刚想抬头叫人来收拾,突兀看到周瑜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头来,此刻正看着他,目光平静。
恒王眉头堆高,正要说话,周瑜锦却先一步道:“父王早些歇息,瑜锦告退。”
出了书房,周瑜锦一把抹掉嘴边的血渍,眼中泛起一丝冷嘲,脑中云娇的模样越发清晰。
那句话……他一定要弄清楚!
在外院站了好一会儿,周瑜锦忽然看到恒王近卫急匆匆的从他书房中跑出来,原没怎么放在心上,却见对方看到他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恒王近卫当然不可能真如百里鸢所说那么无能,如今见到周瑜锦却露出心虚的情态,立刻惹得周瑜锦怀疑。
他无视恒王近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恒王近卫今晚亲眼看着周瑜锦跪在百里鸢面前,生怕被周瑜锦当了出气筒。
刚刚又得了恒王吩咐,正心虚的厉害,如今见他无视自己,连连松了口气,赶忙朝外跑去。
周瑜锦回到自己的居所,立刻派了心腹跟踪恒王近卫,得知对方正在派人将今晚他‘受辱’的消息大肆宣传,脸色平静得可怕。
……
牡丹园被官兵半个晚上,牡丹园里的人皆惶惶不安,第二日才有人想起云娇好像去了舞房那边就没回来,花女们猜测不断。
行刺恒王的刺客闯进牡丹园,洛阳府尹吓得冷汗直冒,随后又听到摄政王带走了个花女,赶忙把额前的冷汗都擦了,去打听是何人。
随后,牡丹园的花女们便得知云娇被贵人带走了,羡慕者有之,不忿者有之,疑惑者也有之。
纪窈早知云娇被摄政王看上,如今听了这消息,略有担忧。
昨晚上舞房的动静可不小,也不知那贵人是否摄政王,带了云娇走是享福还是受罚还是两说。
平日,与云娇最亲近的便是纪窈,如今她愁眉不展,周围几个花女捏着帕子,明里暗里说酸话,听得纪窈频频白眼,最后一甩帕子,干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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