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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姆。
因为对方过于周到的服务,宁安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当然最不对劲的是神,他一点都没有对她和塔兰的交往感到不满,就好像从一个任性的熊孩子成长为了可靠的大人。
“神,您不生气吗?”
有一天,当塔兰去河边取水,宁安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为什么生气?”神仰躺在地,仰视跪坐的宁安。
“那个塔兰,神您不是不喜欢我看别人吗?”怎么这么快态度就变了,就算是邪神也太邪门了。
“他不是别人。”
这话说的,神什么时候和塔兰关系这么好了,都把他当自己人了。
宁安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她望着神温和笑意满溢的面庞,尝试换一个角度理解这句话。
和别人更相对的,其实是“自己”。
“那他是谁?”她的声音有细微的颤抖,已经是极为压抑的结果。
神勾着宁安的手,举起来,阳光下宁安的手也很好看,指甲是粉色的,关节处脆弱,稍不注意就会折断。
“他是我的一部分。”神漫不经心的应答让宁安的离谱猜测成真了。
“宁安小姐,我已经打好水了。”金发的娃娃脸少年将水壶递过来,宁安却完全不想伸手去接,好像瓶身缠着最让她害怕的蛇。
“我最喜欢宁安小姐。”
“我最喜欢宁安。”
……
即便再艰难,她也问出了口,轻飘到像是风中漂泊的雨丝:“你是神吗?”
塔兰愣住了,他摇摇头:“我是拉萨尔大人的一部分。”
宁安陷入思考,她想象了一下,当她的手变成了和她一样的人……
她痛苦地捂住脸,完全接受不了。
“宁安,为什么不开心?他很有用的。”神将宁安的手拽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知道这件事后没有更愉快,都不笑了。
“塔兰什么时候变成了您的一部分?是在神宫外面那次吗?”宁安抹了一把脸,她居然还能继续确认,她都佩服自己被神锻炼出的强大心理素质。
神抓着宁安的手腕,防止她再捂住自己:“是。宁安,他没有死。”
可这样也不算活着啊。
“宁安小姐,请您不要难过。我有关于这个塔兰的一切记忆,就像他依旧活着一样。当初他对您那么热情,是为了骗您去探索灾祸,太坏了,他想要您成为被灾祸诅咒的人。”“塔兰”只说出了一半意图,另一半关于拉萨尔大人的并不重要。
现在的情况类似于“塔兰”被神寄生了,生长出的东西继承了“塔兰”,成为了新的“塔兰”。
宁安倒在草坪上,望着明媚的太阳,心里却是愁云惨淡。
既然真面目被戳穿了,“塔兰”也不装了,他躺到宁安的右边,形成神-宁安-塔兰的结构。
中间的宁安迟钝地发现自己被左右夹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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