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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均成已经淡定地收回了目光,揽着她的肩膀往另一处走去。
超市里的人越来越多,见该买的都已经买了,郑晚跟严均成回家。这段时间的同居生活,两人早已经很默契,都不需要明确说明就已经自动分工明确,很快两菜一汤就准备好。
郑晚特意从橱柜里拿了小蘸碟出来,往里倒了不少陈醋,放在了严均成的手边。
“我不爱吃这个。”严均成目光平和地看向她。
“你爱。”郑晚站着,微微俯身,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眼里带着几分笑意,“没人比你更爱吃醋了。”
严均成轻笑一声,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
他爱
干净,可她还是感觉他的下巴有刺人的错觉,可她也没躲开,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
她侧身,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言细语地讲:“他是个好人,我不希望你去迁怒他。”
严均成拧眉,想说些什么,她抢在他开口前说道:“你自己想想看,你高中的时候打过多少次架,也就是那些人怕了你,不然让老师跟学校知道,你是不是要被记过?
而且,我也没觉得人家做错什么,你把谢正打得牙齿都掉了。你不觉得你当时有点……恩,过分了吗?”
“那是他们找打。”他语气低沉地回。
如果他愿意更进一步坦露心声,他会说,那是他们找死。
“你怎么还记得那个下三滥叫什么?”他看向她,问道。
郑晚微笑,“因为他爸爸跟我爸爸是同事,你说我会不会记得?”
严均成对此似乎还有意见,他并不觉得那种人的名字她应该还记得,正要再说些什么,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人家是什么下三滥了。我提起高中时的事是想提醒你,你马上就四十,不要再像从前一样冲动易怒。”
“再说骆恒……”她顿了顿,目光澄澈地看他,“你应该了解我,如果我对他有一丝别的感情,我跟他早就——”
严均成却听不得这种话,假设也不行。
他也捂住了她的嘴巴,神色严肃而认真。
郑晚无奈,垂下手,又挪开他的手,“你懂我的意思。”
他抱着她,埋在她脖颈间嗅她身上的气息,低声说:“你放心。”
他自然不会愚不可及,去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的蠢事。
如果以他的心思跟想法,如果能够随心所欲,他恨不得早就挖了骆恒的眼睛。
可如果他真的去做了些什么事,也许她的想法会发生改变,从「骆恒是一个好人」变成「骆恒是一个可怜的好人」,对其他男人的任何一丝怜惜,任何一丝愧疚,他都不允许她有。
“好,那你答应了。”郑晚心满意足。
严均成轻咬她的耳垂,“你再提他,我就真的会吃醋。”
郑晚抿唇,挣脱开来,又捧着他的脸,主动轻啄他,“一点奖励。”
她相信他,他是说话算话的人,只要他答应了……的事,不管多难,他都会做到。
尽管过去几年骆恒单方面对她们母女的照顾,她从未真正动过心,可她不能否认,骆恒是一个好人,他从未为难过她,这一年来更没有再来找过她,既然如此,就彻底地做陌路人最好,她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她而遭遇不必要的麻烦。
“这不算奖励。”
严均成在她耳边低语一番。
郑晚只想快点吃完饭去洗洗耳朵,洗干净这些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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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恒思来想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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