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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被扣响,少女试探的小声问道,“先生,你可醒着?”
屋内安静,无人回应。
北秋色裹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心想:他都睡下了,小混蛋应该会自觉离开吧。
门“吱呀”一声,北秋色瞪大眼睛,听到萧暮晚轻笑道,“先生,我还未睡,你怎可睡得如此安心呢?”
随暮晚根本没必要试探北秋色睡没睡,他和萧涟漪聊了那么久,心里指不定想了多少计划,能睡得着才叫稀奇。
她问那句话也只是做个样子。
果不其然,门一推开,萧暮晚清晰的瞧见床上耸起的锦被轻微颤了颤,她忍不住轻轻挑眉,哎,小病秧子的演技实在很差。
“睡着了?”她声音很轻。
话音落下,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北秋色捂着被子大气不敢出。
萧暮晚含笑又无奈的声音淡声道,“也是心大。”
说着似乎往外走了几步。
北秋色恨不得耳朵竖起来,聚精会神的猜测萧暮晚是不是自觉离开,捱过半柱香的时间,他听到门又响了一声,听动静像是有人出去。
“哼,姜还是老的辣,”北秋色欣喜的掀开被子,“小混蛋肯定想不到我装睡。”
房中灯火尽数熄灭,只余月色从窗外斜斜照进来,北秋色可视范围十分有限,碍于还要磨开镣铐,他决定换个位置。
“没有光线看不清,还是要对着光才行,我磨这么久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摸不到一点痕迹,这镣铐简直古怪至极。”北秋色念念有词。
地毯厚而软和,暖气融融,他索性穿着寝衣光着脚溜下床,找到合适的位置,举着手里的镣铐对着月光照啊照,又低头在自己准备的工具上磨啊磨。
随暮晚坐在阴影处看他忙活半天,镣铐毫发无损,倒是小病秧子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累都不说,还要骂她欺师灭祖。
“不磨了。”北秋色气得当场仰倒在地,瘫成不得体的姿势。
他抬起手,月光流淌绕过腕间的镣铐,银芒闪耀,熠熠生辉。
但北秋色并没有被镣铐美色迷惑,半点也没有,那不是废话,它再好看也是限制人自由的东西,况且他就是当事人。
“唉,”北秋色叹着叹着气眼皮子慢慢开始打架,没多久,气息渐渐均匀。
说睡就睡,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觉。
天恒京都偏北,初春不算多暖和,夜里气温更会降低,放任小病秧子睡一晚地毯,指不定第二天病成什么德行。
随暮晚无奈起身,准备把人抱回床上。
孰料她堪堪俯身凑近,就见小病秧子眼睫不受控制的颤了颤,整个人绷得紧紧的。
装的?
那就有意思了。
随暮晚可不打算配合他演戏,直接戳穿。
她顺势坐地,手一伸把人揽进怀里,凑近亲了亲唇角,“打算几时睁开眼?”
“……”
听不见听不见,肯定不是跟我说话,亲我也不是和我说。
随暮晚又亲一下,“装睡好玩吗?”
“……”北秋色催眠失败,心里哭丧着脸,面上装作将将转醒的模样在随暮晚怀里睁开眼,惊讶的表情拿捏得正好。
“殿下,你怎会来此?”他低头看一眼自己,“我为何在地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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