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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下来遮住半边瞳孔,他的余光不动声色地往门口瞥了一眼,压在羽柴寻耳边的声音温和如常。

“我想追求你,可以吗?”

“砰——”

羽柴寻根本来不及回答或是反应,木仓声就响了起来。

同时他还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显然,那一木仓直接打中他办公桌后面的玻璃柜,而那玻璃柜距离他和安室透仅有不到一米的距离。

羽柴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谢琴酒还是留了手。

对,来的人又是琴酒。

羽柴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又”,可能是因为这种情况真的出现了很多次。

但之前就算了,琴酒对看不顺眼的成员都经常用木仓恐吓,朗姆这个二把手都没少被他威胁,可问题是他和琴酒前段时间不是才刚刚谈拢吗?!

羽柴寻心说这翻脸得也太快了,而且一点征兆都没有!

安室透表现得倒是很平静,因为站位视角的关系,他其实比羽柴寻更早就注意到了门外的人,虽然当时没看到琴酒的正脸,但会不敲门就直接进羽柴寻办公室的本来也没几个人。

对所有接近羽柴寻的人都抱有杀意的选项就更是只有一个。

羽柴寻正为琴酒这阴晴不定完全没办法预测的心情怀疑人生,安室透无声地站在他身后,下一瞬,对方的手臂就伸过来把他揽了过去。

旁边散落着一点玻璃碎片,那其实是个类似保护的动作,安室透的力道也很温和,但距离的缩短带来的是一种更为严密的控制感,羽柴寻连回头都显得格外困难。

这绝对不是平时的安室透能做出来的事。

——这两人今天都在发什么疯?

羽柴寻忽然想到贝尔摩德临走前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让他自求多福,现在想来那简直像是在预言,可是理由呢?

再不济也总得有个征兆吧?!

然而什么都没有,羽柴寻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安室透和琴酒这两人今天集体吃错了药。

很有可能还是同一种药。

安室透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神色冰冷的琴酒,直接把对方无视了个彻底,只是垂眼语气自然地继续问羽柴寻那个刚才还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

“你觉得可以吗?”

“他拒绝。”

羽柴寻连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琴酒的声音就提前一步在房间里响起,语气压着凛冽的寒意。

安室透终于抬了头,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你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琴酒。”

“我当然有,”琴酒嗤笑,“这句话你应该对自己说。”

“又是以监管人的名义?”安室透声音平稳,“这样的理由——”

“用不着那种东西,”琴酒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羽柴寻身上,“他也归我所有。”

“这种你单方面认定的事也能算数吗?”安室透的声音还是很平和,羽柴寻却感受到安室透压在自己肩膀的指节更加用力地收紧了,“哪怕一次,他有承认过你吗?”

羽柴寻觉得这话题发展得越来越怪了。

安室透就算了,好歹人刚才在跟他告白——虽然羽柴寻觉得那全是台词,还是音画不同步的那种,但琴酒为什么也能跟安室透无障碍聊下去啊?

羽柴寻努力回忆了一下几天前的事,很确信自己和琴酒除了合作之外完全没提起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但另外两个人显然不在乎当事人满脑袋的问号,还在说着在羽柴寻看来特别莫名其妙的话。

到最后,甚至冒出来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和他,你选谁?”

羽柴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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