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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块衣服,唇色泛白,眼角却红得不正常,漫长的折磨让他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凌乱,他的手指在地板上胡乱地抓着什么,柔软的指腹被粗粝的地面磨出一点血迹,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安室透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自残行为,让对方的手抓着自己的肩膀。

“……我没事,”他的声音也嘶哑得不成样子,“继续。”

羽柴寻搭在安室透肩膀上的手握紧成拳,他不太敢用力去抓安室透,以他现在的状态,很难说最后会不会把对方的衣服也扯破。

子弹终于取出的时候,羽柴寻的力气也彻底耗尽了,他无力地靠在安室透的肩膀上,而在他的碎发微微垂落在颈边的瞬间,安室透的身体微僵了一瞬。

黑色长发带着道具特有的冰凉,羽柴寻频率错乱的喘息却带着烧灼般的温度。

——比起产生怜惜,他那副濒死般的表情反而容易放大旁人心中那些恶劣的私欲。

过了好一会儿,羽柴寻终于从刚才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他的伤口暂时用布条扎着,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他确实得快点离开这里才行。

安室透出去帮他引开琴酒,羽柴寻则藏在房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作为合作伙伴,安室透显然是非常靠谱的,羽柴寻听着他用毫无异样的语气和琴酒“描述”了他在路上突然遇到自己,一番缠斗之后从他身上取得实验样本,但最后因为杰德那边来人接

应,所以最后还是让羽柴寻跑了的全过程。

故事完整,逻辑通顺,连安室透身上自己的血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不过琴酒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好起来,毕竟羽柴寻最后还是跑了。

但安室透的行为也无可指摘,因为他确实带回了组织的失窃物品。

房间内,羽柴寻松了一口气,知道竞技场这边的事暂时是告一段落了。

安室透和琴酒今晚的动静闹得挺大,虽然没有抓到杰德和他背后的委托人,但实验样本已经到手了,再待在这里只会惊动地下竞技场的老板,要是出了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但他这边的问题还远远没有结束。

安室透还好,他拿回实验样本这事算是立了大功,BOSS要是满意他的表现,加上朗姆在旁边当说客,最后大概率会给安室透提升在组织的权限。

简单来说,安室透回去之后就得去应付BOSS和朗姆,肯定没什么空闲来找他。

而等安室透空下来,羽柴寻身上的伤估计也好得差不多了,不至于让他发现什么问题。

琴酒就不一样了,对方现在已经取代朗姆成了他实质上的监管人,羽柴寻想在伤好之前避开他几乎没有可能。

而以琴酒一贯的敏锐,羽柴寻顿时觉得自己头顶写满了“危”字。

但羽柴寻想了一会儿,思绪却慢慢地从“该怎么掩饰伤口”变成了“该怎么策反琴酒”。

虽说后者难度要高得多了,但它一劳永逸啊!

尤其是有了之前的几次经历,羽柴寻越发意识到了策反琴酒的重要性,虽然琴酒不是组织的二把手,但朗姆比他好糊弄多了,有时候甚至还会特别“贴心”地给他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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