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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裁判不可置信的宣判声之后,羽柴寻就离开了赛场,现在观众席上基本都是恨他入骨的赌徒,他可不想继续待在那上面讨人嫌。

往场下走去的时候,羽柴寻面不改色地将自己骨折的手臂用力地重新接回去。

羽柴寻先是去察看了一下自己给杰德留下通讯的地方,确认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意思之后,他才往休息处的方向走去。

他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是不适合出去,别的不说,那些输钱的赌徒虽然没什么武力值,但加起来能用人海战术直接把他埋了,而且羽柴寻想到自己刚才在台上感到的怪异视线,还是有种微妙的不安感。

其实这里会注意到他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选项,排除了秋山和杰德,也就只剩下琴酒和安室透。

但不管是那两个人里的谁,羽柴寻都想不到对方关注自己的理由。

要知道羽柴寻为了隐瞒身份就差没把眼睛都给蒙上了,人设更是完全不一样,如果这样都能认出来,多少是有点离谱了。

还是小心谨慎点好,先换回女装算了。

不过一想到这,羽柴寻的心情顿时有点复杂。

这么看起来,女装确实是很有迷惑性。

摇了摇头,羽柴寻继续往前方走去,但走到某个拐角的时候,他表情瞬间一僵,然后迅速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羽柴寻一边加快步速,一边脸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他心说自己之前在拐角堵了安室透一次,结果这次倒轮到对方专门来堵自己了。

羽柴寻不太相信这是巧遇,外面的走廊就算了,但这里大部分都是来报名的选手,安室透都没抓住杰德,现在正是需要隐蔽行事的时候,怎么可能来这里报名比赛。

安室透确实是来找羽柴寻的。

他一开始来赛场是为了找杰德,因为在安室透看来,杰德躲在这里的可能性最大,但杰德还没找到,安室透就先注意到了上场的羽柴寻。

最开始安室透其实也没在意,他对安托里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印象,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但他找人的途中,发现周围的观众从不屑到激动,情绪变化实在有点太大,连带着安室透也下意识往台上看了几眼。

然后就觉得对方出招的方式有点眼熟。

近身格斗的要点虽然说起来也就是那么几个,但教科书归教科书,具体到不同人的身上,打法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守擂者的打法是典型的以攻击为主,而羽柴寻的个人风格其实也很明显。

这也是他在组织里永远只当废物而从不真正动手的原因,尤其是在琴酒面前,羽柴寻被他特训了近一年半,中间琴酒的嘲讽都快听出茧子了,羽柴寻还是继续当自己的体术垃圾。

因为对于那些特别敏锐的人来说,他们是真的可以从一个人的打法习惯上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其实这都不算最离谱的,因为羽柴寻曾经见过琴酒在根本没看见狙击手的情况下,仅仅因为自己被瞄准就大致猜出对方的身份。

多少是开了千里眼的挂,和安室透上天入地的车技有的一拼。

不过琴酒毕竟没有真的和羽柴寻交手过,因此对他来说,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羽柴寻动手,但安室透不是。

虽然非常短暂,但安室透是和羽柴寻交过手的,而且那次交手给他留下的印象也非常深刻。

那是他还没有得到波本这个代号时候的事了,当时组织正在发动对兵津会和牧野组联合的帮派联盟的围剿,而当时的安室透也有自己的私心,准备组织和帮派打成一团的时候实施自己的计划。

但出去行动的那天,安室透遇到了一个不是组织成员,但也不像是帮派成员的奇怪家伙。

在安室透抓住对方手臂的时候,那个人非常果断地选择了用匕首刺向自己手臂来挣脱他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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