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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成功转移了话题,白和璧面色不虞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你要伞干什么?”
“我回家去拿衣服吧,穿司青舜的我不太好意思。”靳敖委婉表达,不敢再口出狂言。
骚话讲一句就够了,他还不想把自己作没。
而且,穿情敌的衣服是真的挺让人恶心的,尤其还是一个不如自己的情敌。
他又不是真的艾莉,自然会对司青舜的东西感到厌恶。
这时候,白和璧才发觉自己的思路又被眼前的人带偏了。
他们又成为了邻居,两栋别墅之间也就三四分钟的步程,他完全可以不用从家里的衣柜找衣服给他穿,靠着靳敖他自己手机手电筒的光,靳敖完全可以摸黑行动,在他停电的家里把衣服给拿过来。
那自己之前,是被他当笑话开了?
想明白这点,他周身的空气中的水蒸气似乎都要凝结成冰块了。
靳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打完补丁后,他白哥的脸色更加阴沉,说什么也不敢再触他白哥的霉头了。
“白哥,我先去拿伞了,你可以不用送我,给我留个备用钥匙就好,我回来的时候会帮你把门带上的。”
他火速下了床,趁白和璧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到客房门口。
看着面前人做贼心虚的样子,白和璧揉揉眉心:“……等等,雨伞在旁边的架子上。”
“好的,谢谢白哥。”
靳敖在鞋柜找到自己的跑鞋穿好,在旁边的置物架上抽了一把黑色的大雨伞,步伐匆匆地走了。
白和璧倚靠在门口看着靳敖高大的背影被淹没在雨中,眉头紧锁。
他总觉得今晚哪里都有些怪怪的。
但仔细思考了一会,又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直男日常口嗨罢了。
看了一两分钟,白和璧给靳敖留了个门,就转身上楼了。
他可不会等靳敖回来,就算他把靳敖当自己弟弟看,要真等他回来,自己这种无法解释的行为才是真正的奇怪。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和璧扫了眼自己的已经进入息屏状态的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快一点了。
白和璧在洗澡的时候刷过牙洗过脸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它叠好放在椅子上,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床空调被替换了自己原先的薄被。
今晚要降温,白和璧从小就怕冷,在别人还没感知到寒意来临之前,他早早地就能感受到外部环境的温度变化。
他没有像靳敖那样半裸着睡觉的习惯,所以他留下了自己身上的长袖睡衣和睡裤,埋头进入被窝。柔软的空调被还带着被洗过后,洗衣液淡淡的薰衣草香。
白和璧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放任自己沉入黑沉的梦乡。
也许是日有所思,所以才夜有所梦;又或许是他内心深处,远不如表面上处理事情看上去的那么云淡风轻。
在梦里,他回忆起了他和司青舜的过去。
***
白和璧和司青舜的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两家的大人是世交,说是同乡出身,祖上一起来创业,导致了后来两家关系都比较要好。但是来到白和璧他爸白元恺这一代,两家的往来就少了很多,虽然一直保持着联系,但大多都是商业上的礼貌往来,主要是两位继承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和谐。
据白和璧他爸所说,他和司青舜的父亲司商从幼儿园起就不对付。
白元恺不喜欢司商,他的原话是,司商那家伙,从小花花肠子就多,特别讨女孩子喜欢,心里的思虑太多太重,城府太深;长大了也是那种性子,而且私生活太乱,他不喜欢这种定不下心的人,所以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能成为点头之交,都是托了上一辈的嘱咐。
白和璧是知道他爸的性格的,做任何事都必须得讲规矩,说好听点是认真负责、做事一丝不苟,说难听点就是古板执拗;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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