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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bb。”宋延琛放下故事书,心知她生父原是意大利贵胄,她也算流着贵族的血,摸摸她的头予以安慰,熄了床头灯,“我们现在该睡了。”
他仰躺在床上。
左枝双手抱紧他,没分寸地蹭两下,声音在寂静黑夜中,清凌凌如溪水叮咚,“你能不能侧躺着?”
“嗯?”
“这个姿势比较方便抱着。”左枝小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如果长大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我们真要避嫌了……哥哥,我就跟你睡这一晚。”
宋延琛怔愣,翻身侧躺,布料摩擦出声,他直视她的眼,试图把气氛变得轻松,“怎么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左枝不接话,在他怀里拱两下,调整好姿势,感受他灼热体温,如何在这个冬夜将她包裹,舒舒服服地闭眼入睡。
翌日醒来,左枝已经不在他房里了。
另半张床,仿佛还残留她的余温和馨香。
宋延琛躺在床上,就着暗弱光线,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没来由的,心慌意乱,怅然若失。
大脑回荡她那句“哥哥,我就跟你睡这一晚”,隐隐的,某种不祥预感在叫嚣。
她大概没数过,他们睡过多少回。
可他却一清二楚地记着。
加上昨晚,总共是三十三次。
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是幼儿园升上学前班的那个暑假。
阿琳娜和顾嘉欣相约出国看秀,留他们在家。
那晚鹏市雷阵雨,电闪雷鸣撕裂苍穹,风雨飘摇之际,一声惊天动地的霹雳,把他从睡梦中扯出来。
“笃笃——”他的房门被敲响。
正是深夜零时,又是这种天气,多少有点阴森骇人,像一出恐怖片。
他当没听见,趴在床上,枕头在脑后被他用双手扯着,捂住耳朵。
“笃笃——”敲门声又响。
他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心里过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四肢僵硬地下床。
门“嘎吱”一声打开。
廊道灯撇洒而下,没有鬼怪,只有一只穿着白裙、红着眼眶,俨然受到了惊吓的左枝,抱着她的玩具熊,站在他门口,瘪着嘴,黏糊糊地撒娇:
“哥哥,可以一起睡吗?”
然后,向来讨厌别人没有边界感的他,竟将这只可怜巴巴的软萌兔子,和她的小熊,放了进来。
那以后呢?
以后,她还会再来吗?
宋延琛迷惘了。
他掀开被子,起身时,余光忽地闯入一件东西——白底,红樱桃图案,边缘附一圈柔软蕾丝,肩带也是带花边的。
左枝的少女文胸。
还是A cup。
她竟把这个落在他房里了。
宋延琛扒拉着蓬乱的头发,想了会儿,没碰,迈开步子去洗漱。
左枝好像忘了还有内衣落他房里,一天下来,都没提这件事。
甚至……比他想象的,还更洒脱自在些。
她像是突然开窍,懂得了男女之间那点微妙的事,晓得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和他,也无可幸免。
于是,开始渐渐减少和他说话,也尽量避免和他有肢体碰触,极力控制着分寸,以免不小心逾矩。
他看着她和岑思若出双入对,看她和其他女生说笑玩闹,看她们在课间翻阅时尚杂志,聊那些美丽精致的单品和护肤品,或者是在体育课的休息时间,聚在一起说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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