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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绷紧泛白的手指, 把腕间发带撕扯出刺啦声。
她闻声抬起头, 捋一把散乱的发, 一张娇艳脸庞显露在他眼底。
棕绿眼眸有着猫儿一般的娇媚, 在光下熠熠生辉,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
舌尖舔过微肿的唇瓣。
他伸手想帮她揉腮帮子,她却捉住他那只手腕,又给塞回发带里。
金棕卷发拂过他脖颈脸颊,激起一阵痒。
重新给他固定好后,她看回他。
一个对视,宋延琛懂了她意思,后槽牙磨了磨,没好气地笑了,用白话跟她说:
“得,我同你慢慢玩。”
的确是慢,耗尽耐心的那种慢。
慢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慢过实打实不曾在现实见面的三个月。
慢过十三小时的时差,一万多公里,终于有机会,好好地问他:
“可唔可以锡下我?(可不可以亲一下我)”
“可以。”
“咁……有冇掛住我?(那……有没有想我)”
“有。”
“宋延琛,你鐘唔鐘意我?(你喜不喜欢我)”
“鐘意。”
……
“扮曬嘢,”宋延琛闷声低笑,汗湿的后背被阳光晒得发烫,条条道道是她留下的指痕,“我都唔信你鐘意我溫柔啲。”
“鐘意,我好鐘意溫柔小哥哥噶……”
“係咩?”
“係啊——”
剩余的残破声音被他一口咬下,吞咽进肚里。
朝生,夕死。
暮色在大面积落地窗层层涂抹,清晨掠空而过的飞鸟,此时扑腾着翅膀而归。
橙红落日在海平线上苟延残喘,维港变成了盛夏专属的橘子汽水。
他坐起来,价格不菲的床垫晃了下,被子从宽肩滑下,落在块垒分明的腰腹间。
左枝懒倦地趴着,没力气翻身。
她把脸埋在枕头,好几次喘不过气来,一度以为自己会死掉。
湿润长睫颤巍巍地掀起,瞄向他时,这个混球正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放嘴里叼着,右手拇指挑开火机盖,头一偏,“咔嚓”点着了烟。
夕阳斜斜打在他侧身,光影暧昧,棱角分明的下颌被她划了两道,其他地方更是没多少好肉。
懒散又颓靡。
“啪!”
他随手把定制打火机撂床头柜,吸一口烟,在烟雾朦胧中,垂眼睨她,嘴角勾着点散漫笑意,痞痞坏坏,就一不干人事的浪荡子。
“壞人。”她嗔他,被奉为天籁的嗓,此时哑得不成样。
宋延琛腾出那只文着玫瑰根茎的手,托起她脸颊,拇指指腹抚过她破了道口子的下唇,“係咪真嘅鐘意我溫柔啲?”
她点头。
哪知他竟那么浑,手往下摸,没脸没皮道:“得,今次我溫柔啲同你玩。”
左枝气得抓起他的手咬他。
他随她咬,模样像逗猫,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烟。
本来也没多少气,消了,她便慢腾腾地攀着他坐起来。
他偏头想亲她,她劈手夺他的烟,深深吸一口,没咽下去,故意冲着他的脸呼出去,“我累了。”
宋延琛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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