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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枝忽然笑了,声音有点哑:“你不会真想当爹地吧?”
宋延琛就看着她,不说话。
时间嘀嗒嘀嗒地过,左枝被他看得莫名发虚,唇线渐渐抿直,猛一下扯出药盒,冷脸坐回去。
动作太大,她不适地皱了下眉。
连说明书都懒得看,拆出那粒药,仰头丢进嘴里,生生干咽下去。
余光内,他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抓握水瓶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瘦长。
她的身体还记得他指腹的薄茧,指节的力量。
颈根一股热意烧上来,左枝没好脸色地接住,灌一口,将噎在喉咙里的药片送进肚里。
副驾的窗玻璃映出宋延琛的面容,她与他在玻璃中对视。
“爽不爽?”她问得直白。
他眯了下眼,薄唇翕动,一个略带讽刺意味的“爽”字,简直人渣到爆。
“记住这种感觉,”左枝说,秾丽眉眼酝酿着刺人的狠意,“除了我,再没其他女人能给你带来这种体验了。”
“没必要这样。”他放软了语气。
左枝把矿泉水瓶递回给他,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懒坐着,“就当惩罚我恋爱脑好了。”
他旋紧瓶盖,没接话,抄起中控台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烦闷地撂下一句:“我下车抽根烟。”
左枝闭目养神。
耳边听到他下车的动静。
她是真被折腾累了,这样竟也能睡着。
后来是被他打横抱下车的。
她以为是要回她那里,或者月半湾1号。
不料,他竟把她带进一家刺青店。
左枝:“来这干嘛?”
宋延琛:“文身啊,不然来这干嘛?”
左枝眼睑一跳,“情侣文身?”
“昂,”他坏笑着应她,“你喜欢哪种类型?”
“滚!”她没好气道,“我今天已经够疼了!”
他富有玩味地睨她一眼,“下次就不疼了。”
“……”她现在不想跟狗说话。
宋延琛文的是左臂,图案是上个月跟文身师定下来的。
他摘了腕表和尾戒,交给左枝看着,将T恤衣袖捋到肩上,坦露一条遒劲有力的手臂。
左枝在他另一边坐着,看文身师动作娴熟地操着文身机,将墨水注入他皮肤。
“疼不疼?”她问。
“疼啊,”宋延琛吊儿郎当地回,扭头看向她,“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左枝鄙夷地横他一眼。
不亲了,妈的,嘴巴都被他咬破皮了。
他总说她有咬人的毛病。
呵,明明他症状比她还严重!
左胸那凶狠的一口,像要把她心脏咬下一块血肉。
宋延琛要做的文身图案比较大,挺耗时。
左枝撑不住,双手叠在沙发扶手,折叠上身,趴卧着睡了过去。
直到要走了,宋延琛捏她脸颊。
她睁开惺忪睡眼,迷迷瞪瞪地看他,视线一时无法聚焦。
“你体力要不要这么差?”他半蹲在沙发前,近距离地调侃她。
左枝意识模糊地支吾了声,先是注意到披在她身上的毯子,再是注意到宋延琛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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