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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枝愣了下。
关于他妈妈顾嘉欣的事,新闻曾报道过。
过去快两年了吧?
据说是办公时突然猝死的。
那天还是她和丈夫的结婚纪念日。
最可怕的是,她就死在儿子宋延琛面前。
听说当时他一个人又是打 220,又是做心肺复苏,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都没能救回来。
那之后,过了没几个月,宋延琛便从京市转到了鹏市。
担心自己会说错话,左枝不再多说,宋延琛倒是释怀:
“我外公不喜欢我爸,毕竟,当家长的,都不想自己女儿嫁得太远,何况我外公对我妈,还寄予了很大期望。
“我外公和我爸,貌似就只在我妈第一次带我爸到港区见家长时,见过一面。那次,我爸好像还是被我外公用拐杖打出来的。后来,我们一家人再到这边来,都是我和我妈去见我外公,而我爸就留在这里。”
所以……藏人这种事,他算不算是遗传了他妈妈?
左枝将碎发别到耳后,问:“你外公没可能不知道这套房子的存在吧?那我们在这里的事,会被发现吗?”
“有事我担着,你怕什么?”宋延琛说,“要喝酒吗?”
她抬眼看他时,红酒已经被他倒进了醒酒器中,而他正要从柜里拿取高脚杯。
“不喝。”她回。
但他仍是倒了两杯红酒,其中一杯端到她手边。
吃够猫条,蛋挞从她腿上下来,左枝犹豫了下,伸手接住,他捏着高脚杯与她轻轻一碰,抿了一口,在另一张沙发坐下。
“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左枝问他。
他不答,瞧见她搁在一旁的双肩包,“你包里带的什么?”
“衣服。”
“那你多待几天再走。”
“就一套!”还是担心跟他发生了点什么后,没有换洗衣服,才特地带来的。
他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毛,“明天带你逛街。”
“……随便吧。”横竖争不过他,她便懒得跟他争。
他安排她住主卧隔壁那间房。
一走进去,能闻到空气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木质香,和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房间很大,左侧是U型衣帽间和卫浴室,做了干湿分离,配了按摩浴缸,右边是King Size的床和书桌,打开暗门,里面有一间电竞房。
这是宋延琛的房间。
意识到这点,她脸上一热,去开了阳台的玻璃门通风透气。
“你还要再洗个澡么?”宋延琛把她的双肩包放在沙发上。
“不要。”
“行。”
随后就见他长指懒懒搭在衬衫领口,边从上往下挑开扣子,边往浴室走。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房间里传开。
好像也浇湿了她的耳朵般,涌过神经,流进心里,湿淋淋一片。
她站在阳台,面朝灯火斑斓的不夜城,双肘搭在栏杆上,静静吹着夜风。
一杯红酒下肚,醉不了人,但这种微醺的感觉,很是微妙,让人全身都松弛,脑子也变得不太好使。
可是……
莫名的,好像让她的想象能力得到提升,这会儿竟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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