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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送进嘴里。
两人分食完一杯草莓圣代,她摸着小肚子,懒洋洋地瘫在座位上,不想动。
他便陪她坐着消食。
室外的阳光收敛,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雨声滴滴答答敲在屋檐上,有些助眠。
她昏昏欲睡,他让司机去车上拿伞过来。
司机去了。
他也起身,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是,趁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轻轻地抱了一下她。
然后……
小心翼翼地、惴惴不安地,在她脸颊印下一个吻。
乘车回去的路上,他始终觉得自己愧对顾嘉欣女士那一句“咸濕佬”和“除咗沟女乜嘢都唔識”。
亲都亲了,亲什么脸呢?
当然是……
唔……
他瞥她一眼。
她眯缝着眼睛打瞌睡,唇瓣仍然润得像草莓果冻。
带她回别墅没多久,她妈妈因临时有事,将她带走了。
后来,他花一天时间,学会了意大利常用的手势,又用几个月的时间,学会了意大利语。
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再没见过她。
直到中考后,3月 23日那天。
久别重逢,她变了很多,但有些特质又始终没变。
反正,他那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大概率是用不上了。
因为在国内待太久,没人陪她用意大利语交流,她渐渐淡忘这一门语言,一口普通话说得十分流利,但那不爱搭理人的毛病还是没变,也还是很难记住他。
无所谓了。
他也没有跟她往事重提的打算。
她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长到现在这么大,再提过去那些事,多少有种揭人疮疤,在人伤口上撒盐的感觉,他于心不忍。
今年的年夜饭,对比以前,多少有些冷清。
没有顾嘉欣,没有阿琳娜和左枝,长辈们要么在医院养病,要么过世,曾经那些小孩子也都长大,各奔东西了。
只剩他和顾启澜坐在桌边。
“嗰阵时,你好钟意佢噶。(那时候,你很喜欢她)”顾启澜说。
宋延琛没想到他会提起左枝,只是不动声色地回:“係咩,我唔記得咗。(是吗?我不记得了)”
顾启澜夸她长得漂亮,说她成绩好,看得出,他其实是喜欢她的。
宋延琛只能静静地听,什么都不宜表露出来。
“真係可惜咗。(真是可惜了)”他叹息。
无需多问,宋延琛也知道他在可惜什么。
只是再怎么可惜遗憾,有些机缘,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桌上手机在震,顾启澜让他听电话。
宋延琛只看一眼,道是有人约他出去。
“去啦,我今日好攰,去训先喇。(去吧,我今天很累,先去睡了)”说罢,顾启澜拄着拐杖起身。
宋延琛目送他上楼,手机在指间转几圈,也起了身。
*
大年三十,“OT”不营业。
左枝孤身在家,睡到中午才起,花一个下午的时间,完成部分寒假作业,晚上叫个外卖,边吃边撸猫。
仅靠电脑播放的春节联欢晚会,增添点新春佳节应有的喜庆。
手机的第一次响铃,被电脑音量盖住,她接到的是对方拨来的第二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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