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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去看余田状态的时候都震惊了,“田田你没事吧?”
余田摇头,“没事。”
保姆:“先生犯病了,你先不要靠近先生,每次先生犯病都会殴打周围的人,每次都会见血。”
回忆起之前商清言把别人打得全是血的情景,余田默默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肚,突然感觉被抽的那几下不怎么痛了。
另一边那位一直负责给商清言诊治的家庭医生很快到了别墅。
注射药物再检查了一番以后差不多乱到半夜商清言才恢复正常彻底平静下来。
徐大夫开始收拾自己的医疗器械,“少爷您今天控制得很好。”
是的商清言今天的状态可以被称作控制很好。
商清言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徐大夫,我第一次觉得有这个病真的不好。”
徐大夫愣住了,他感觉这不想商清言能说出来的话。
商清言继续,“你说的对,我应该积极的接受治疗。”
徐大夫:“少爷能这样想可真的太好了。”
“我得好起来,我养了一个孩子,这么高、很瘦……”商清言比划着,“我今天用竹条抽了他三下。”
“少爷是觉得不应该打他吗?”
“不是,只是我发现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害怕他被我打死,我知道我容易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状态。”
“所以少爷要积极治疗啊。”
商清言闭上了眼睛,“你说得对。”
第9章 他有了一个孩子
余田静静地看着护士将一针管药物顺着商清言的静脉推了进去。
打完针以后,有人拿了药棉压住了商清言的针孔,商清言却对着余田招手,“田田过来。”
余田并不是很想靠近商清言,但他想了想,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到底过去了。
商清言用没有打针的那只手摸了摸余田的头,问,“怕吗?”
说实话余田是怕的,不是怕打针,只是怕眼前这个差点杀掉他的疯子。
但他知道自己是万不能这样说,所以他说,“不怕,只是会痛吧?”
商清言愣了愣,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他受过很多伤,在他发病以后他的妈妈也只会让他去做治疗,其他人只会怕他,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痛不痛。
痛吗,痛的,他打的这种药物有很强的刺激性,他的痛觉神经又没有问题,所以他能感觉到痛。
以往他发泄这种痛苦的方式就是让别人更痛……
可今天,他看着这个叫他妈妈的少年,突然就笑了,“不痛。”
商清言说不痛余田就信,也没有再问其他治疗的细节,跟着商清言一起去吃饭。
饭桌上余田开始打听商清言的家庭情况,“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你其他的家人了?”
余田小心翼翼地打听着,他也怕自己一个用词不当这个精神病就发病给他造成伤害。
提到家人,商清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开始和余田讲,“妈妈的妈妈还活着,但她是个坏人,我们不见她。”
说着商清言又摸了摸余田的头,“她不配做妈妈,但田田别怕,她永远都不可能伤害你,她要是敢再伤害你,我就杀了她。”
再伤害?
听到这个再字余田低下了头,顺从的任由商清言反复抚摸自己的头发,他有一种直觉,这个男人的精神病可能跟他的妈妈有关。
这个疯子要当他的妈妈也可能和这有关。
但余田却没有再探究下去,他害怕被伤害,他认为自己的命宝贵无比,绝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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