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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但也溅湿了庄沭的衣衫。
他穿一套短袖、七分裤丝麻家居服,胸口、裤脚秀着只火红的小狐狸,灵动可爱。
丝麻爱皱,吸水轻薄显透。
庄沭被泼湿的领口肩头,已完全贴在身上,透出锁骨优美曲线。
头发半湿如泼墨,在灯光下衬得肤色瓷白发亮,茶色眼珠闪动骄傲光芒。
贺正的视线,从始至终锁着他,没看倒霉儿子一眼。
庄沭很快察觉到一束火热,猛然回头,精准捕捉到他。
贺正极少耽溺什么,突如其来被抓住,略微失去表情,愣了愣。
下一秒就听庄沭对贺兰大喊:“你爹来啦!快,不要放过他!”
贺正:“……”
费芦雪看见他脸上转瞬即逝的专注,悄悄走出去,带上花房的门。
“老贺,这只是你的!”贺兰指着不远处一只巨无霸王莲。
贺正浑身写满拒绝:“谢谢,我就不玩了。”
“别啊,老贺。”贺兰像只划水的小呱,扑腾着王莲移到岸边,“庄沭特意给你找了个最大的。”
贺正满脸写着“不这么闹行不行”,看向庄沭。
庄沭墨黑湿发贴在光洁雪白额头上,微仰着头,满眼渴望地看着他。
已到嘴边的拒绝话语,贺正又给咽了回去:“好吧,就……坐一下吧。”
“老贺,我来帮你。”贺兰浑身湿透,爬上岸,手舞足蹈跑过去。
贺正还在解领带:“你别过来。”
“行。”贺兰浑身湿透,抱臂瞧他,拽得像刚从汤锅里逃出来的母鸡,“让你老婆来治你。”
贺正灯下微笑,脱下鞋袜,挽高衣袖,顺便解开领口扣子,站在岸边踌躇不定。
庄沭坐在王莲里,仰头望着他,色胚似的从头看起。
眼神沿着他直挺鼻梁,落在薄唇尖,在流畅的下颚线跳一下,最终顺着喉结掉入领口。
心跳得有点快,咚咚、咚咚,有种捕猎的兴奋感。
贺正蹲下拉过王莲,抬眼与他眼神碰到一处,一个比一个放肆地看着,再各自收敛。
男人逆光眉眼低垂,睫毛影子在泪痣上忽闪:“这要……怎么上去?”
“嗯?”庄沭连心跳都在收敛,慌张开口,“你跪下,爬过来。”
贺正:“……”
他用手拍了拍莲叶,膨胀硬鼓支撑力看着不错,只是受力太集中肯定得翻。
庄沭划过来,匍匐在王莲上,冲他伸出手:“别怕,过来!”
他的行为太过可爱,贺正突然觉得舍命陪君子,也挺有趣。
“好。”
荒唐,好荒唐。
他心里在笑自己,却跪在泳池边,用膝盖蹭上王莲。
手臂与手指连成笔直的线,再勾住一根玉白手指,热的是心口,凉的是指尖。
两根手指往一起爬,不知不觉变成十指纠缠,温的、凉的、热的绕在一块,难舍难分。
下一秒,贺正膝盖一歪,王莲受力不均猛然撕裂,整个人咕咚掉进泳池。
庄沭只来及眨眼,就如殉情般被拖入水中。
贺兰捂脸,从指缝里看老贺沉底儿冒泡泡:“惨~~啊~~”
贺正爬起来第一件事是摸庄沭,摸得又准又狠,掐住腰把人抱出水面。
庄沭本来能游上来,被吓得呛口水,紧紧攀住他的脑袋。
他浑身湿透,丝麻家居服穿着跟没穿一样,就这样整个人贴住贺正。
费芦雪听见动静,拿来浴袍浴巾,轻手轻脚放在门口,小声叫贺兰:“少爷,过来。”
贺兰没心没肺,还想欣赏老贺落水,被她悄悄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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