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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扬眉吐气,摆出一副家长派头:“那我们就别耽误时间,回家说话,回家好好说话。”
三人眼神在空气中激情碰撞,打着一个主意。
只要能进庄沭家的大门,就是撒泼打滚也不会出来!
有钱人都是要脸面的,庄沭拿他们没辙!
到时候叫人把东西往大别墅里一邮,鸠占鹊巢,跻身上流!
贺兰剧本上没有这条,他是个老实孩子,提前做功课演戏可以,临场发挥欠佳。
“庄沭?”他小心翼翼碰了碰庄沭胳膊。
庄沭笑得跟只狐狸精似的:“儿砸别怕,你爹会保佑咱俩的。”
“我爹七十了,经不起折腾。”贺兰憋笑憋得想死。
老贺的人设现在是:前津巴布韦挖煤大师,现年七十岁,住疗养院命不久矣,点蜡!
庄沭幽怨瞥他一眼,为贺正证明:“哪里,你爹老当益壮!”
贺兰:“……”
说着拿起电话叫人准备车。
……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阿尔法,飞驰在路况极差的道路上。
庄家三傻起先还觉得豪门嘛,就应该住郊外大庄园,远一点无所谓。
谁知道,他们开过城郊,开上高速,下了高速开上三蹦子和驴一起跑的小路。
一路颠簸起伏,越跑越偏,看路标已快进入临市。
不是,有钱人现在都流行跨市活动吗?
庄家三傻像被绑架的肉票,满脸疑惑迷茫,又不敢问庄沭,害怕被扔下车,破坏鸠占鹊巢计划。
庄沭和贺兰还有狗,坐在前排最好的位置上,全程气定神闲,有说有笑。
根本不管后面挤成一团的仨人,好似带了三个纸箱子。
车突然拐进一个陌生镇子。
这里即便是周末也很荒凉,来往人员带着口罩行色匆匆。
七零八落的街道,敞开门营业的只有药店。
到处张贴着房屋短租、合租的小广告。
瞧上去诡异又瘆人。
司明艳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道:“小树儿啊,我们这是、这是要去哪儿啊?”
“嗯?”庄沭拧上巴黎水盖子,“就快到了。”
司明艳问了跟没问一样,只好喏喏应承。
他们开进一条只有围墙的街道,太阳突然消失,灰色的墙和灰色的天空连成一片。
这里的墙好高好高,高到突破常识,即便如此上面还架着一层有一层铁丝网,每隔十来米就有摄像头闪着猩红的光。
车缓缓停靠在一扇巨大的铁门前,周围空无一人。
贺兰紧跟着庄沭跳下车,不但他懵逼,狗都吓懵逼了!
处于非常环境的皮卡丘,夹紧尾巴,一双前爪抱紧贺兰大腿,嗷嗷呜呜唱着西伯利亚长调。
贺兰有规律地拍着狗头,环视一圈,才发现这么大的铁门,只在底下小门处挂了个不起眼的牌子。
他默默念出上面的字:“盛水镇青山精神病疗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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