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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祖母刘氏,另一手搀扶母亲车氏,不及开口禾已泪眼晶莹。

扶了刘氏与车氏与自己一席而坐,禾对林苗道:“阿妹,你亦起身吧。”待谢罢恩,林苗便于一侧而立。

刘氏此时亦泪眼婆娑,呜咽道:“当年老身有眼无珠,苛待了昭仪,昭仪莫怪…”

不及刘氏言罢,禾便摇了摇头,道:“您乃一家之尊,吾的祖母,吾敬之尊之,又岂有怪罪之理?”

望着车氏,禾道:“母亲身子可好,怎得不见父亲与阿弟们?”

车氏轻拭眼角泪水,道:“无昭仪口谕,男眷不敢擅入。”

禾闻言,自是急忙忙令汪氏将彼等请了入内。待林玉山携了二子入了内来,汪氏与吉祥轻掩了室门,亦随蒋银奇一并退于室外等候。

林玉山与二子未及行礼便已被禾示意免去,因了室内再无外人,禾便令林玉山与弟妹于另一席而坐。

云水堂内,林氏祖孙父女间各叙阔别思念之情继而又道了家中近况,禾方知元宏已将林氏一门封爵晋官,心内自是感动十分。

不知不觉间已近午时,汪氏于室外轻轻叩门,道:“昭仪,该往斋堂用午膳了。”

众人闻言,自是起身往斋堂而去,不消细说。

因了今日为初一,乃百姓上香礼佛吉日,故而禾入云水堂之时为不扰百姓礼佛,便已嘱咐蒋银奇撤去挡围。

食罢斋饭,便有内侍来报:“昭仪,已是午正一刻,您当起驾回宫了。”

禾心内本最挂记母亲车氏,如今见元宏这般提携父亲,心知母亲日后自是无忧,亦是安下心来。闻内侍之言,禾虽心有不舍,却不再有忧伤之感,只嘱咐了刘氏、车氏与林玉山需好生保重身体,又嘱了弟妹精进学业之言,便随了蒋银奇等往侧门离去。

不及出白马寺侧门,忽听一声“高家二娘子”,禾与汪氏、吉祥闻言自是一怔,不及众人回神,那人便已跑至离禾一丈远之处。

蒋银奇一个箭步便挡于禾面前,喝道:“昭仪于此,还不快退下。”

那人并未离去之意,只道:“明明高家二娘子,怎得变了昭仪?”

禾与汪氏、吉祥定睛细看,方知那人是汪氏远房表弟,旧年禾于小山坡初遇元宏之时伤了脚踝,汪氏便是偷偷将其请了入高府后院为禾诊治。

蒋银奇乃元宏心腹之臣,自是知禾真实之身,正欲令羽林郎将此人捆了带走,便闻禾小声道:“中郎将,借一步说话。”

退至一旁,禾对蒋银奇道:“中郎将,此人乃汪嫂远房表弟,且治过吾脚伤,你莫要与其计较,令其离去便好。”

蒋银奇虽觉不妥... -->>

觉不妥,却不敢违拗昭仪懿旨,于是近前对那人道:“大胆狂徒,于昭仪面前放肆,本因将你拿下治罪,然昭仪今日礼佛,心怀慈悲,且不与你计较,速速离开!”

那人亦无半分惊惧之意,虽不得不离去却是一步一回头,且喃喃私语道:“分明是高家二娘子,怎的就成了昭仪…”

虽说插出这档子事,所幸随行护驾的羽林郎皆为蒋银奇亲信之人,蒋银奇倒亦不觉担忧。

待禾上了油色朱络网车,仪仗便启程回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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