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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出佛堂之门,三宝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急道:“陛下,方才倚德苑内侍来报,昭仪,昭仪似有滑胎之象。”
元宏闻言,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复又询道:“你再说一遍,昭仪如何?”
三宝怯怯道:“昭仪似有滑胎之象。”
话音刚落,元宏抬起一脚便蹬于三宝身上,怒道:“如此紧要之事,你竟然不及时来报,方才朕若不问,你还要待到何时!”
言罢,不及三宝解释,便奔了倚德苑而去。
三宝见状,忙起身唤了内侍抬上御辇,紧随其后。
元宏一脚跨进倚德苑禾所居之室,不及皇后冯氏等行礼,便入了内室。
太医令梁世清与侍医令王宛之及室内众人见圣驾亲至,急忙伏地行礼。
梁世清颤抖着声音,道:“陛下,臣无能,未能保住昭仪腹中龙胎。”
元宏闻言,一个踉跄,兴被随侍身侧的三宝扶住。元宏又疾步行至塌边,见禾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一边轻抚禾之面庞,一边开口道:“昭仪如何?”
梁世清急忙忙答道:“回陛下,昭仪因失血过多,昏睡过去。方才侍医令已为昭仪止了血,臣亦为昭仪施了针,一个时辰之后,昭仪便可醒来。”
元宏闻梁世清此言,暂安下心来,询道:“朕着你与侍医令日日问诊,缘何昭仪龙胎不保?”
梁世清与王宛之此时皆不寒而栗。闻皇帝询其缘由,梁世清惶惶道:“臣遵陛下旨意,每日必为昭仪请脉,昭仪所进膳食,一应皆由臣调配,并无半分疏漏。方才臣听闻昭仪自石阶之上摔下,便与侍医令一同赶来,亦为昭仪施针保胎。然龙胎已泻,是臣无能,臣死罪!”
待梁世清言罢,王宛之亦小心道:“陛下,龙胎因不足三月,本就根基不稳,昭仪又自石阶摔下,故而致龙... -->>
而致龙胎损伤,方才不保。”
元宏心内虽怒火中烧,却又恐惊了禾,强压声音,道:“朕将昭仪交于你二人侍候,如今只摔倒于地,便致龙胎不保,要尔等何用!”
梁世清与王宛之跼蹐不安,连连叩首,齐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臣等死罪。”
低头看一眼依然昏迷不醒的禾,元宏又轻轻抚了禾面庞,方抬起头,对侍候一旁,满面泪痕的汪氏与吉祥道:“好生照看昭仪,朕去去就回。”
言罢,亦不示意梁世清与王宛之起身,便径直出了内室。
见元宏脸色铁青自内室出来,冯氏等人急忙忙跪地叩首,呼道:“陛下!”
元宏不作声,只于内室正面之席坐下。环视众人,元宏方才开了口,道:“朕只欲知昭仪缘何自石阶之上摔下?”
皇帝并未示意众人起身,故而冯氏只直起上身,依旧跪地。抬眼见元宏之色,冯氏心知不妙,便小心将闻雨阁中所发生之事道于元宏知晓。
元宏待冯氏言罢,冷眼瞧她,斥责道:“朕册你做皇后,便是要你照拂后宫之事,令朕可安心前朝。如今,朕不过行斋戒之仪,只不足两日,昭仪便滑了胎,试问,朕如何再信你有力统领后宫?”
冯氏听闻元宏之言,惊惧万分。其自幼便待元宏用情至深,这许多年来,元宏虽未与自己有郎情妾意之柔情,却亦是帝后相敬如宾。
虽说之前因罗夫人生产,自己晚至,亦不过斥责两句,不曾对自己统领后宫有过半分质疑。可此刻,皇帝竟然如此言语,亦是令冯氏心如刀割,万箭穿心。
冯氏满面委屈,解释道:“陛下,妾亦是一心好意,思忖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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