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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旬,老王妃与亲王入崇莲寺修养。六月底,王蕴因七月佛欢喜日,诸事繁忙,放出一批人又买进一拨人。”
“阿媛回府当日,她便从众多洒扫的奴仆中,一眼挑中了这个女婢以及赶车的小厮,自此之后,但凡她出门,便带着这两个人。”
盛琼静扯了扯嘴角,对上江予彤的眸子,意味深长道:“长嫂细想,是否可疑?”
江予彤并非蠢笨之人,几息之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她顿时瞪大双眼,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这两人是老王妃或亲王安排的人?!”
盛琼静肯定地点点头,“否则以阿媛的性子,在回府的头一日,诸事尚未理清楚,她定不会留下王蕴采买的奴仆。”
江予彤很是赞同,阿媛性子谨慎,且行事周全稳妥,除非有意为之,不然她断不会在身边留下隐患。
盛琼静顿了顿,眼睛微眯,不疾不徐地淡淡道:“且此二人并非出自老王妃的授意。”
江予彤呆愣,礼亲王府中仅有两位主子,除了老王妃还能有谁。
她还想着,今日见大姑,怎的脸色如此不对,刚刚回到都城时,还是好好的人,住了几日反倒水土不服了?
原来如此,竟有这般内情。
“他对阿媛,倒是有心。”
江予彤喃喃,“若是除去那条要命的流言,却也算得上良配。”
盛琼静拧眉,面上忧愁更甚,“然而,那却是最要紧的东西,若传言是真的,若日后他有……”
盛琼静并未将话说完,但江予彤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江予彤忍不住起身踱步,眉间染上浓浓愁色。
良久,她方止住,挨着盛琼静坐下,声音压得极低,仅她们二人能听见。
“若他府上果真有那样东西,他们母子二人何必深居简出?先帝驾崩之时,他便能拿出密旨,登基为帝。”
江予彤顿了顿,语气越发肯定,“他乃高宗之孙,手握密旨,荣登大宝乃顺理成章之事。”
盛琼静拧眉沉思片刻,缓缓摇头,对上江予彤的眸子,面色严肃郑重。
“你莫不是忘了,先帝乃五年前驾崩,当时他仅有十五岁,但当今圣上却正值壮年,且两位皇子与他一般年纪,即便他拿出密旨,无人无权,如何保住帝位?”
江予彤闻言,连连长叹,一时之间,院内只闻秋风扫落叶的簌簌声。
灰兔误以为院内无人,大着胆子从花丛中窜出来,眼珠骨碌碌直转,打量着石桌边的两人,一蹦一蹦地跳到她们身边。
盛琼静静默许久,缓缓出声道:“这些时日,我陪在阿媛身边,这丫头不仅相貌随了小妹,性子也随了她。”
江予彤闻言,垂首低眉,盯着桌下的灰兔,显然想起了顾婵漪的阿娘。
“当初我与阿娘极力反对她嫁给顾川,她却铁了心要嫁。”
盛琼静轻叹,“阿媛已然认定了他,劝阻无用,反倒让她与我们离了心。”
思及至此,盛琼静又是万分自责。
“这些年来,我们明明未收到她的只言片语,却从未想过回都城见见她,以至于她被王蕴那个贱妇百般欺辱,我们却不知。”
盛琼静恨恨地拍了下石桌,手掌霎时变得通红。
江予彤骇了一跳,忙不迭地握住她的手,仔细地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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