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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应当搬出府去另住,叔叔婶婶和侄子侄女挤在一块,外人瞧见也不怕人笑话。”
江予彤冷嗤一声,随即面带浅笑,“但我与大姑乃盛家人,不宜插手顾家事,只得请顾氏族老前来,亲家老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江予彤侃侃而谈,有理有据,王氏压根想不到反驳的话。
江予彤现下虽是面带笑意,但若是真惹恼了她,当众扇巴掌尚是小事,只怕还会闹到京兆府中。
王氏无法,只得抿唇不语,过了好一会,才底气不足地张口。
“既然要请族老,那还是先给老二媳妇松绑吧,她好歹是府中的二夫人,让族中长辈瞧见她这幅模样,总归不太好看。”
江予彤避而不答,她笑眯眯地看着王氏,语气甚是亲和。
“十几年未见老夫人,老夫人身体可还康健?”
王氏不知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何药,但听她这般言语,这般和婉模样,定然不是真的牵挂她的康健。
王氏顿觉不妙,她抿抿唇,并未应答。
果然,江予彤并不在意她的应答,眉眼弯弯。
“俗话有言,不痴不聋,不作家翁。老夫人已有春秋,合该颐养天年。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为那些孽障气坏身子。”
盛琼静眼珠一转,面色严肃,正色道:“顾二爷可在府中,分家另居乃是大事,顾二爷必定要在场,不然,此事传出去,岂不显得我家阿媛欺负了二房?”
王氏闻言,眉头一皱,知子莫若母,她自然知晓她家那孽障此时不在府中,定是在哪家花楼醉生梦死。
盛家人贸然提到他,定不寻常。
盛琼静神情稍变,多了丝好奇与探究,如闲话家常般。
“刚刚进城时,平南门边上的小巷堵上了,我久未回平邺,便使人前去打探一番,似是顾二爷为了某位花娘当街撒泼,以至于本便狭小的巷子越发堵塞,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王氏气得脸红脖子粗,偏偏江予彤和盛琼静,你一言我一语,将话说得甚是漂亮,明面上完全挑不出错处。
王氏回头,对着身后的王嬷嬷道:“还不快去寻你家二爷,府中出了恁大事,他还能躲着晒日头吗?!”
王嬷嬷被喷了一脸唾沫,连忙弯腰躬身,灰溜溜地钻了出去。
王氏既羞恼又窘迫,若不是形势所迫,她定然拂袖而去,怎会继续留在这院中受辱。
盛琼静站在廊下,看着院中挤挤挨挨的人头,顿时皱紧眉头,她侧眸看向王氏。
“顾氏宗亲稍后便到,亲家老夫人是否应当收拾好祠堂?这些仆妇女婢皆站在这,何人去洒扫祠堂,备好茶果点心。”
听到这话,顾婵漪“噗嗤”笑出声来,站在廊下便开口道:“姨母初至平邺,恐怕不知府中的小祠堂,昨日才将将洒扫妥当。”
“哦?”盛琼静诧异,各世家皆有祠堂,讲究些的人家,在府中后院还会单独划拨院子,以作小祠堂。
但若无要事,即便是小祠堂,平日也不会兴师动众地洒扫,以防扰了先祖的清净。
寻常时日,每日只需点线香、舔灯油,唯有除夕前方会彻底洒扫,以便大年初一时,全家祭祖。
是以,盛琼静与江予彤一听这话,便知昨日顾家发生了大事,甚至还请了宗亲。
但她们并非顾家人,是以即便好奇,却也未主动追问。
此事乃顾砚所为,丢的是二房的脸,况且舅母与姨母并非外人。
顾婵漪轻咳两声,便将昨日之事尽数说了。
盛琼静与江予彤听完前因后果,皆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纷纷回头看向王氏。
江予彤道:“老夫人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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