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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按着惯例去御花园散步时,一下就捂着胸口栽倒下去,太医赶去时已然没了脉搏。
暴毙……
柳萋萋总觉得很奇怪,先前她给朱氏探脉时,不曾发现她有什么心疾啊。
孟松洵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想了,纵然还有内情,你这般想也想不出来,待明日你哥哥过来,问他便是。”
柳萋萋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垂首将掌心覆在小腹上,见她蓦然扁了扁嘴,似有些不高兴,孟松洵担忧地道:“怎么了?不想要他?”
“怎会呢。”柳萋萋伸手抱住孟松洵,将脑袋靠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声儿里带着几分委屈,“就是觉得他来得早了些,原本说好要去学骑马的,现在去不成了……”
原是因着这个。
孟松洵颇有些哭笑不得,他将怀中人搂紧了几分,似哄孩子一般温柔地哄道:“没事,等生下孩子,再学也不迟……”
太后大丧,新帝贺铖岐也停了早朝,故而江知颐一早便赶来了武安侯府。
柳萋萋正坐在临窗的小榻前同徐氏一道给腹中的孩子缝制小衣裳,听到禀报声,忙让将江知颐请进来。
徐氏清楚他们兄妹俩有事儿要说,也不碍事,当即便起身回去了。
江知颐甫一坐下,柳萋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哥哥,太后娘娘她真的死了吗?”
听得这话,江知颐端起茶盏的手一抖,溅出些许茶水,他没想到他这妹妹竟会这般问他,须臾,他无奈地笑了笑道:“念念,你不必这么聪明。”
这话的意思,便是她猜对了。
柳萋萋愣了一下,旋即如释重负般笑了起来。
太好了,太后娘娘没死。
她昨夜想了很久,始终觉得朱氏“死”得蹊跷,就好像刻意安排得一般。
但能安排这种事的能有谁,除了新帝贺铖岐,柳萋萋想不到别人。
难不成贺铖岐想以假死之法,放朱氏出宫。
但,他有这么好心吗?
而且,朱氏之“死”实在太过突然,贺铖岐若真想用假死之法,重病亡故应比暴毙更能让人接受。
“太后娘娘如今在哪儿?是出宫了吗?”柳萋萋问道。
江知颐并未直面答她,反问:“念念,你知道端妃吗?”
“端妃……”
柳萋萋只觉耳熟,思忖片刻才想起,那是前不久太后母家送入宫的姑娘。
那姑娘原被寄予厚望,说会被封为皇后,但最后却只被封了个端妃。
她生得与太后娘娘极像,听闻宫人好几回都将她与太后认错,闹了笑话。
虽不是皇后,但这位端妃极其受宠,入宫后,几乎夜夜受新帝宠幸。
“哥哥提起端妃做什么?”柳萋萋不解道。
江知颐沉默片刻,“端妃前几日被查出有孕了……”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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