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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抱着柳萋萋阔步随那位婢子而去。
沈韫玉看着孟松洵阔步离开的背影,露出些许不屑,只当他是急着与怀中女子缠绵。
上回这位武安侯破了那举子凶杀案,或只是一时运气好,他不信以他如今沉迷美色,疏于公务的状态,还能顺利破了此案。
正当沈韫玉垂眸沉思之际,却听一侧的江知颐笑问:“下官今日累了,想在此歇下,不知沈大人可要一道留在这儿?”
“不必了。”沈韫玉拒绝地快,负手现出几分傲气,“我可不像江大人,在这般地方还能睡得好,便先回府了。”
说罢,便往出口而去,脚步之快似乎多留在这里一刻都觉得肮脏。
那厢,柳萋萋头疼得愈发厉害,似是有人拿着刀一下下劈在她的脑袋上,她拧紧眉头,额上不禁泛起层层冷汗。
他们自角落的木梯而上,孟松洵抱着她,歇也不歇,一口气直上了四楼,却是神色如常,大气都不喘一下。
不似鼓乐嬉笑声嘈杂的一楼二楼,四楼为贵客所住,相对安静许多。
婢子将人领到其中一间厢房前,推门燃了烛火,又命人奉了茶水点心后,便恭敬地闭门而退。
孟松洵将柳萋萋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替她褪了鞋,盖好衾被,随即摘去她的面纱,看着她那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急切道:“可是哪里不适?”
“没什么。”柳萋萋下意识摇头,“只是那厅中的香气太浓郁,熏得我有些头晕脑胀罢了。”
孟松洵却是不大信,他伸手落在她的额上,却发现她有些轻微发热,剑眉蹙起,声儿顿时沉了几分。
若只是寻常的头晕脑胀,面色又怎会难看成这样!
“莫同我撒谎,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见瞒他不过,柳萋萋低叹一声,只得道:“我的头疾是老毛病了,就是有些疼。”
有些疼。
眉头皱成这般,岂止是有些疼。
“我命人去请个大夫来。”孟松洵正欲站起身,却被骤然攥住了衣袂,折首看去,便见柳萋萋冲他摇了摇头。
“没用的,侯爷是来这里调查婴香之事,还是莫要打草惊蛇得好。我曾吃过药,可这头疾根本治不好,熬上一会儿它自然就不疼了。”
看着她说话时一副虚弱的样子,孟松洵薄唇紧抿,少顷,开口问道:“从前犯头疾时,你也总似这般忍着吗?”
柳萋萋闻言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又能如何,治不好便只能忍着,自打三年前入了京城后便莫名其妙犯起了这头疾,还时不时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好似是幼时的事但我也说不好……”
说着,她看向孟松洵,扯开唇角,安慰道:“侯爷不必担心,我已然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习惯了一人默默挨着,纵然头疼欲裂却仍是顾及着他而忍着不说。
孟松洵看着她淡然的笑,道不出此时是什么心情,既滞闷难言,又止不住对她心疼,然最后那些复杂的情绪揉作一阵愠怒,浮现在面上。
“往后若是身子不适,不许再忍,也不必顾及什么,记得要及时同我说,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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