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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和程赟之间来来回回地穿梭不断。
起初是震惊,紧接着疑惑,最后就变成了探究。
她也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明明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婚也结了证也领了,结果床都没上过。
那么问题来了,他俩每天晚上躺床上干什么呢?
探讨人生的哲学吗?还是领悟宇宙的魅力?
顾长青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一副珍藏的董其昌山水字画。
喝了酒,他有些上头,也不管程赟懂不懂这些,就拉着他道:“女婿啊,这可是我收藏了几十年的好东西,我就是个穷教书的,教了几十年也没什么积蓄,这个就当我们筠筠的嫁妆……”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真的痛心难过,老人家恸哭流涕。
程赟双手扶住他,面对这幅字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平心静气得劝慰道:“爸,筠筠和我领证的时候我就说过,房和车我都有,嫁妆也不是必须的。”
听到这番话,徐曼华诧异地敛起眉眼,眉毛都耷拉了下来。
看不出来说谎的痕迹,更看不出来眼底的无情无义,相反的,程赟看向顾诗筠的眼睛里,满是不可言说的爱意。
要不然,他怎么会下请战书去古圭拉,又从千米高空一跃而下去就救她呢?
徐曼华压低了声音,问女儿:“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顾诗筠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不太熟。”
徐曼华:“不、不太熟?”
在古圭拉朝夕相处一个月,还不熟吗?
这几天天天睡一张床上,也还不熟吗?
但是左右一想,这倒也是。
反正不这么想,她也会胡思乱想,还不如就按照这个想法来。
两年没见面,更没有感情基础,何谈生孩子呢?
所以,不管了,
因为这种事,也着急不来。
这边气氛临界于冰点,那边顾长青倒是和程赟聊得火热。
一个教书育人的,一个开战斗机的,一文一武本无交集。
如果不是翁婿的关系,顾诗筠都要怀疑他俩已经成了忘年交。
然而等上了车,男人的脸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还有一些几不可查的冷淡。
“热吗?”
程赟将手指放在空调启动按钮上。
顾诗筠摇摇头。
“嗯。”他没有再多问,只熟稔地将手掌支于方向盘,轻轻扭转车头,便上了大路。
一路上,沉默代替了尴尬。
就仿佛跟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真空器皿里,没有声音,没有空间,甚至连最基本的呼吸都是过度的奢望。
回到家,又是冗长的沉寂。
无法打破,因为无人开口。
除了窗外的风声,就是两个人在房间里走动的脚步声。
躺在床上,顾诗筠辗转反侧都没有个思绪念头。
两天不到的时间,身边的男人就好像突然罩了一层她看不见的铁盔,将她整个人都严严实实挡在了外面,不管她怎么费心尽力地去撩拨勾惹,都无济于事。
她盯着窗外的月光,树枝窸窸窣窣地落下细小的叶子,恍惚在眼前,看不清晰。
浴室传来汩汩淅淅的水声。
月色下了霜,树荫弥漫着氤氲。
连窗外的知了也安静了,然而顾诗筠一直在床上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程赟躺到自己身边。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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