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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恪声音里也藏着笑意,像在逗这位丁老板。
“池灿其实很聪明,我们一起看了你以前的录像带,”丁雷挑眉坐下,窥见李景恪眼神里此时真正腾升起的杀意,反而笑了,边摆弄着旁边的工具边说,“景恪,你对我误会太深,其实我可以不用等你来,而是换池灿绑在这里,像你绑那些背叛的人一样,再将皮带或鞭子抽在他身上,娇生惯养的孩子不出几下就会变得奄奄一息伤痕累累,这样让你在池灿不要受罪和你的自由之间做选择——但我没有。”
椅子靠背传来金属碾压木条的响声,手铐牢牢勒住了李景恪的双手,阿文站在一旁不声不响。
“既然强扭的瓜不甜,今晚过后,我会履行我的诺言,”丁雷扔下手里的尖刀,对李景恪说道,“就由你来替你的好弟弟再受一次吧。”
池灿被关在了那间带里间床铺的包房里,有人来开门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池灿出了会所,外面的天黑沉沉,之前五光十色的街景也黯淡下来,眼前像蒙了张黑网。
丁雷让人开车送他回去,池灿什么都不用说,汽车就直接开到了最熟悉的那个大坡之下。
时间已是第二天凌晨,池灿背着前一晚的书包惶然无措地站在家门前,坐车过后头脑昏胀,发冷的手捏着钥匙迟迟对不准锁芯,无论李景恪在不在里面,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愚蠢的他真的中了丁雷的圈套。他对李景恪说过的话,他离家出走的所作所为,都叫背叛。
池灿没在家里看见李景恪,发自本能地心慌地想出去找,唯一能做的却只有等,他一个人呆滞地坐在床尾,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画面。
丁雷说你们没有相同的过去,也不会有相同的未来。
到天色吐白之时,池灿意识逐渐模糊地蜷在地上睡着了,直到靠近马路的那扇门突然哐当一声沉闷的响,池灿瞬间惊醒,想也没想地爬起来打开门。
巨大的黑影登时笼罩下来,那一瞬间池灿忽然有着流泪的冲动。
李景恪撑墙歪斜着上身站在门口,池灿声音沙哑地想叫哥,李景恪已经先一步闯进来,一把将池灿拖到床上反手扣紧按住,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后颈。
池灿喊不出来,心脏都扼在喉咙口,发着抖地趴在床沿,感觉李景恪抽出皮带,压下身来。
他闻见了浓重的血腥气味。
“池灿,”李景恪叫了他的名字,粗糙修长的手指按死他的脖子,两具冰冷的躯体之间才生出一点热来,“我的好弟弟。”
李景恪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池灿记得李景恪这个动作,但现在更像轻佻地抚摸。声音从耳后传来,“是我小瞧你了。”
“哥……”
就在池灿忍受着疼痛闭上眼不再做出任何反抗时,李景恪骤然松开了他,抽离迅速,一丝力气都不剩地躺倒下去。
池灿心头重重跳着,忘了害怕,手脚木讷又急切地寻着血腥之气翻身过去,摸到了李景恪的满头冷汗。
李景恪一把攥住了池灿的手,说:“滚出去。”
第36章 舔舐的吻
李景恪的声音不大,并不强硬,像一句平常话说出口,但仍然直直钩扯住了池灿的耳后神经,拉弦一样磨着。李景恪也没有看他,让他滚出去,看起来对他此刻表露出来的乖顺或关心已经无所谓在意,只想让他立即停止,连一点触碰都感到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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