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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遥情绪到底还是没有恢复到与寻常时候一样,刚哭过的眼睛微肿,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李怀叙紧紧盯着她,在她回身的间隙,直接冲上去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冰凉的竹席上。
“娘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与公孙遥面对面道。
“没有。”
可公孙遥只关心他的胳膊,担心他方才那样用力地动作,很容易叫胳膊又再次渗血。
“胳膊不会有事。”李怀叙注意到她的视线,强行掰过她的脑袋,要她看着自己。
“只要娘子肯原谅我,胳膊就不会有事。”
“我说了,我原谅你了……”
可她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
李怀叙俯下身去,直接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叫她干脆不要再说,而是用行动证明。
他一点一点地啄吻着公孙遥。
开了荤后的很长一段时日里,他都只知道着急深入,直切目的,这一回却不同,他是能有多慢便吻多慢,仔细研磨过每一个角落,将她的嘴唇满满占据,一处也不放过。
“娘子晚上是不是又贪吃甜食了?”他在难得分离的间隙捧着她一边脸颊,牵扯的银丝在黑暗又朦胧的角落中,尽显淫/靡。
“不告诉你。”公孙遥微微喘着气,樱桃似的唇瓣一张一合,每一下都撞进他的心里。
本就燥热的盛夏,身体里似有一团火烧。
李怀叙这几日受伤,已经好几晚不曾享受过尽情的释放与欢愉了,这会儿,他黑如曜石的双眸紧盯着公孙遥,抓着她的手,熟练地往自己腰带上搭。
哪想,公孙遥比他还要急不可耐,纤纤柔荑直接掠过一层又一层的外衣,控制住了最致命的一环。
李怀叙闷哼了一声:“娘子。”
公孙遥不说话,逐渐迷离的神情仿佛一点一点在勾着他下坠,沉入深渊。
他在她的手里跳动,在她的手里鲜活,在她的手里叫嚣着欢愉,想要更多的快乐。
他可以全盘由她掌控。
公孙遥抓着他的衣领,又主动与他亲吻了上去,这回又与此前不同,是山雨来前最激烈的狂放与预警,是满山的竹林倾倒,野兽呼啸。
两人吻到天昏地暗,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颠倒的位置。
公孙遥坐起身来,看着平躺在竹席上,重重喘着气的李怀叙。
“娘子……”他在期待更多。
公孙遥也如他所愿,缓慢又极近魅惑地动了动。
李怀叙一时舒爽至头皮发麻。
与公孙遥圆房这么久,她还从未这般主动过。
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沉浸在自己马上就会得到更多欢愉的喜悦中,享受地想要揽紧自家娘子的腰肢。
不想,下一瞬,盛夏燥热又带着点冰凉的晚风吹拂过他的脸颊,将他整个人都陡然吹了个清醒。
“娘子?”
李怀叙看着突然已经从他身上转移到了床沿边的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娘子?”
他又唤了一声,公孙遥才终于转过头来。
她身上的衣裙已经全部整理完整,腰带也已经重新系好,弄皱的裙摆和袖口,都被一一抚平,拉直。
她干净利落地站在地上,朝李怀叙狡黠地笑了笑:“我饿了,要去吃宵夜了,你自己慢慢解决吧。”
作者有话说:
迢迢:嘤,报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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